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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烬野不服,正想回复一串滚滚,刚点开键盘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是云雾怜的妈妈,云揽月。

    云揽月和丈夫楚清衍是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从小就定了娃娃亲 两人十分恩爱,结婚前就约定了男孩随父姓,女孩随母姓,只是两个孩子都是男孩,最后小儿子,也就是云雾怜随了母姓。

    而谢楚两家交情深厚,孩子都叫对方父母干爸干妈。

    “阿烬宝贝~”

    女人笑着招呼谢烬野,她端着托盘,一身暗红色真丝睡裙宛如盛开的玫瑰,明艳贵气,珍珠夹盘起的栗色波浪卷长发又添了几分温婉,因为保养得当,脸上竟没有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

    “这么早就走了,不再玩会儿?”

    谢烬野将手机揣兜里,快步走上前,乖巧地叫了一声干妈:“雾雾睡着了,我怕吵着他。”

    “这才八点多就睡了?”云揽月看向儿子的房间,担忧地问:“阿烬,雾雾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没有!”谢烬野连忙摇头:“干妈你放心,雾雾只是困了。”

    “那就好。”云揽月松了口气,又问:“对了,我刚刚在楼下听到的砰的一声,你们俩没伤着碰着吧?”

    谢烬野:“那是哑铃砸地上了,人没事,就是地板还在哭。”

    云揽月被青年逗笑,顺口接道:“那下次可得小心点了,不然地板不止要哇哇哭,还要背着包离家出走了。”

    说罢,她看向手里的托盘,眉头又皱了起来。

    托盘里放着的是中药和蜜饯。

    云雾怜是早产儿,还患有心脏病,稍微吹点冷风就会感冒发烧,严重些还会吐血晕倒,因此,他自小就是药罐子,喝中药,泡药浴,做艾灸,年年岁岁不敢断。

    怕孩子半夜晕倒,楚家还请了居家中医。

    “这药……”

    云揽月看着深褐色的药有些犹豫,怕少喝一碗药儿子病情加重,又心疼宝贝儿子,不想将他叫醒喝这苦药。

    谢烬野也在盯着药看,锋利的眉眼透着纠结。

    “干妈,要不……”

    他闻着浓郁的中药味,眉头皱起,抬起漆黑的丹凤眼,提议道:“今晚我来喝吧,让雾雾的胃放个假。”

    云揽月沉默片刻,笑着拍开青年的手。

    “你这孩子,药是能乱喝的么?这么苦的喂给老天爷喝吧,我儿子健健康康的,少喝一碗没事!”

    谢烬野跟着附和:“对,咱乖宝健健康康的,没事!”

    两人相视一笑,云揽月注意到青年背心湿漉漉的,开始训人:“不止雾宝要健健康康的,你也一样,这衣服湿了就要换,可不能仗着年轻身体好就胡来,我记得雾雾衣柜里有你的衣服吧?要不,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谢楚两家离得很近,两个孩子从小就亲昵,不止楚家有谢烬野的衣物,谢家还有云雾怜泡药浴的浴桶。

    谢烬野也想留下,但他还有一堆事没做。

    “不了不了。”

    谢烬野哭丧着脸,抓了几颗蜜饯,依依不舍挥手:“干妈,明天开学,我还没收拾行李呢,我这就飞奔回去洗个澡,拜~”

    云揽月干脆把装蜜饯的碟子放他托盘里。

    “本来就有你的份,今晚雾雾的那一份你也一起吃了吧,军训记得准备一支防晒霜,九月太阳还很毒,可别晒伤了。”

    谢烬野乖巧道谢,美滋滋地走了,云揽月还是不放心宝贝儿子,打算去看一眼再睡觉。

    云雾怜的房间在五楼,电梯直通后院,墙角还停着一辆平衡车。

    谢烬野单脚踩上平衡车,掏出手机看了眼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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