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漫寒冬,寒意将会被驱散,只剩冰雪的浪漫与美。

    多年以后。

    如喻清浔所料那般,童话故事迎来了美满结局。

    那场盛大的婚礼上,喻清浔目送云雾怜被谢烬野背上花轿,看得出神,直到迎亲队伍走远,还抬头望着。

    喻疏淮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调侃地问:“小叔,连我们这一辈最小的雾雾都结婚了,你什么时候也找个伴儿?”

    喻清浔听到侄子的声音,收回思绪,却没收回视线,镜片下的眸子洋溢着温柔笑意,“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伴了。”

    一旁的白临溪眼中浮起异色,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声问:“小叔,你该不会……对雾雾有那方面的意思吧?”

    “???”

    喻清浔怔了一下,无奈道:“说什么呢,都差辈了。”

    “你刚笑得特像小说温柔男配。”喻疏淮揽过白临溪的腰,继续调侃小叔,“我都寻思着找一找你的好人卡揣哪个兜里,要不要给你换一张桃花符来着。”

    喻清浔:“……”

    懂了。

    下次见到雾雾,笑得再慈祥一点,像父辈的爱。

    “所以……”白临溪面露好奇,继续追问:“小叔,你对雾雾是什么感情?”

    喻清浔一身红衣站在春光中,额前微卷的碎发被风吹起,笑着推了推眼镜,眼中洋溢着宠溺,缓缓道——

    “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而每个艺术家都会爱上自己缪斯。”

    “这种爱无关情欲,远超朋友。”

    “大概就是,如果雾雾孤独无依,我会一直陪着他,但雾雾找到了幸福,我由衷为他感到开心,因为童话的结局就该是这样,美妙的,圆满的,梦幻的。”

    一个月后。

    喻清浔因为画展在即准备出国。

    临走前,云雾怜和谢烬野来了一趟喻清浔的画室送行。

    云雾怜帮着喻清浔在整理颜料和画,由于专业不对口,某只大狗狗被撵到阳台,正拿着片落叶在逗蚂蚁。

    屋里。

    喻清浔和云雾怜聊画展时,注意到云雾怜衬衫下遮不住的红痕,微微挑眉,指了指手里雕像的脖子,问:

    “你让阿烬咬的?”

    他虽然在问,但语调很肯定。

    毕竟某只大狗见雾雾手被冻红一点都心疼得嗷叫,没有主人的授意,肯定不舍不得使劲咬。

    而雾雾……

    看起来冷冷淡淡的。

    但雪遇见阳光便会轻易融化成春水。

    果然,面对喻清浔的询问,云雾怜轻笑了一声,点头默认。

    那低垂的眼帘隐约透着一丝羞。

    藏不住的欢喜。

    喻清浔看见小朋友羞涩不语的模样,眼中漾开宠溺,抬手落在他头顶,温柔摸头“吻痕其实算一种伤,不能过渡,雾雾,要克制一点哦,如果实在忍不住就咬阳台上的那位,他皮糙肉厚。”

    下一秒,又笑出了声。

    “不对,某人变望妻石了,硌牙。”

    云雾怜听出老师的调侃,回眸望去,只见谢烬野脸贴着玻璃门,眼巴巴盯着他们,像只被抛弃的大狗狗。

    走出喻家,两人步行在满蔷薇花的小路上,谢烬野开始控诉。

    “老婆,喻小叔不但摸你的头,还要什么离别拥抱,我怀疑他……”

    云雾怜笑着打断,“吃醋了?”

    “那可不。”谢烬野一把将云雾怜抱住,贴到颈窝,疯狂蹭蹭,“都打翻一百坛醋了,你亲亲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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