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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京城某家保龄球馆。

    几个衣着不俗的年轻富家子弟正闲情逸致的打着保龄球。

    挺直了腰板,紧握着球,目光坚定。

    右臂在瞬间释放出一股能量,将保龄球猛力投出。

    球沿着轨道飞驰,留下一道完美的弧线。

    打保龄球的几位富家子弟中,其中一个和唐言还认识。

    正是那位海龟派国际钢琴大师,天才钢琴家——岳书波。

    自从那日在酒会现场被唐言一曲唢呐压制体无完肤之后,岳书波这几天一直躲在家里没脸出门。

    可是光躲在家里,也躲不过去啊。

    现在是什么时代?

    网络大时代!

    岳书波只要还拿着手机,看着电视或者电脑,那么关于传统乐器大复兴的热度,还有唢呐的各种新闻视频就躲不过去。

    但凡只要和外界有一丝一毫的联系,这些信息就会疯狂的冲击而来。

    对于其他人来说令人振奋的民乐复兴,到了岳书波这里,就像是不停的打脸的巴掌,让他时刻都处于仿佛受刑的状态。

    难受,憋屈,不甘!

    各种情绪充斥的岳书波难以为继,他骄傲了二十多年,如今被人踩的体无完肤。

    但凡唢呐出场,岳书波就要被人嘲笑一次。

    憋屈的在家窝了好几天,直到今天,关系好的朋友看不下去,强行把他拉出来打保龄球。

    可是这种憋屈的心情,换地方也是没用的。

    到了保龄球馆的岳书波一样难受,心情烦闷!

    “波哥,来玩儿啊,干啥啊,还想那些糟心的事。”

    打保龄球的长发青年朝这边喊道。

    “是啊,别想那些事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以你波哥的实力,后来练好了在虐回来就行了。”

    “就是,别想了,来打打球,换换心情。”

    “我不打了,你们打吧..........”岳书波摆摆手,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

    一身富贵着装的长发青年将保龄球交给其他年轻富家子弟,擦擦汗,走了过来。

    “波哥,还想姓唐那小子呢?”长发青年问道。

    岳书波点点头,没说话。

    “哎,别想了,姓唐那小子真是有点邪乎的,天赋好的一塌糊涂,在国内一两年毫无败绩,你遇上他也是倒霉。”长发青年叹气道。

    “二阳,这小子底细你了解吗?”岳书波突然高声问了一句。

    “波哥,你是想找人狠狠搞他一下?”

    叫二阳的长发富家青年对岳书波太熟悉了,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对,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这口气不出,我咽不下去!!”

    岳书波声音低沉中带着浓烈的疯狂。

    “这我倒是没具体了解过,只知道他在乐坛天赋确实恐怖,这样吧波哥,我找人打听一下,可以的话,咱们弄废了他,为你波哥出气。”

    二阳想了想回复道,他家的实力和岳书波家差了一个档次,有很多事都要仰仗着岳家,现在这个大少爷有事求到,自然愿意费心劳力。

    “你们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