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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马库斯说的那些往事,李宝国是越想脑子越乱,如果只是单纯复活的话,还能够解释,就魔兽这个剧情走向,连伊利丹都可以复活,更别说马库斯了。

    但是也没有听说过谁复活了还变年轻的;其次,墓碑上日期又该怎么解释呢?

    李宝国本来想再问些细节,结果,还没来得及翻身坐起来,就听见了马库斯的呼噜声。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按照艾泽拉斯大陆的尿性,凡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迟早都会露出端倪。”

    ……

    另一边,本来还趴在桌子上,叽里咕噜说着酒话的马科伦,在李宝国和马库斯离开后不久,就坐直了身子。

    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朝角落里打了个手势。

    “出来吧,人都走了。”

    话音刚落,从阴影里就走出来一个身材有些瘦削的男人。

    来人把头上的帽子压了压,整张脸都藏在阴影里,嗓音有些古怪,给人一种锯子拉木头的感觉。

    “桀桀……你把那件事儿随意地透露出去,难道不怕?”

    “怕?”

    马科伦摆弄着手边的酒杯,有些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我需要怕吗?”

    “啪啪啪……不错,果然是白银之手出来的大……”

    马科伦抬起头,脸上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我好像记得我和你说过吧,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四个字,你这样,我很难办啊……”

    ……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墙上的通风口,直愣愣地投射在李宝国的脸上,他有些烦躁地翻了一个身,磨蹭了好半天,才翻身坐起来。

    李宝国伸手推了推一旁还呼呼大睡的马库斯,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就拉开了门。

    李宝国伸出头往外一瞧,就看到马科伦一脸严肃地坐在屋檐下,而昨天还活蹦乱跳的比利,则哭丧着脸跪在马科伦面前。

    “我说过,我们马科伦家的男人,都必须是男子汉。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说着,马科伦就扬起了手里的小树枝……

    站在一旁的梅贝尔,一脸心疼地看着哭嚎的侄儿,马科伦手里的小树枝每落在比利身上一下,梅贝尔的眉毛就不受控制地跳一下。

    等她注意到踏出房门的李宝国,眼睛顿时一亮,连忙快走两步,就来到了李宝国的身前。

    “扈从先生,请您去劝一下吧,比利还只是个孩子,万一……”

    说着,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脸哀求地看着李宝国。

    果然,女人的眼泪就是天下最锋利的武器,哪怕你心如铁,这两三颗金豆子掉下来,包你也变得绕指柔。

    本来还准备走近点,仔细看看马科伦手法如何的李宝国,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

    “那老家伙早上喝酒了?”

    梅贝尔朝着李宝国翻了个白眼,有些埋怨地哼了一声。

    “先生,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怎么和我父亲说的吗?就是隔壁斯通菲尔斯的那位太太的项链……”

    好嘛,开始还是“您”,不就是喊老马科伦作“老家伙”,转眼就变成“你”了?

    李宝国一听就知道了原因,不动声色地瘪了瘪嘴。

    “行吧,我去劝劝,早上打小孩也不吉利,要打也等晚上再打。”

    “你……”

    梅贝尔杏目一瞪,还想说些什么,可李宝国根本不给她机会,一溜烟就跑到了马科伦身边。

    他看了看边打边骂的马科伦,又瞧了瞧边挨打边跳脚,还哭得稀里哗啦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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