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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依裴和宁依烬是亲姐弟,但是长相却完全没有相似的地方。

    加上宁家对外很隐蔽宁依烬这男孩,作为挡箭牌,才使得她摆脱圈层里面很多男人的搭讪。

    她顺着车后视镜那瞬间,立在校门外的男人眼神似深渊的熔岩,炙热。

    就像夜晚的时候,他居高临下俯瞰着的眼神,一模一样…

    “那男的谁啊?你挺上心。”

    宁依烬嘴角露出笑意,从车箱里摸出荷花,关上窗户点燃。开空调,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顺便还递只烟给自家姐姐。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后视镜,接着说。

    “你指定是喜欢这小子。”

    宁依裴'咔嚓'点燃烟。

    扬着头,咬着嘴唇细细回味着梦里,那温暖的嘴唇,急促的呼吸声,凌乱的床,男人那从强悍到脆弱。又回到那越来越远的眼神,他的身影随着车越来越淡…

    烟丝缭绕着,她冷讽一声。

    “说不上喜欢。”

    从那天之后,宁依裴吃止疼药缓解疼痛,也很久没看见沈欲。

    只是耳边若有若无会传一些他的事迹。

    宁依裴听见沈欲的动向,是在一个月后。

    那天,班上所有人看着她心情不好,尽量想着躲远点。

    宁依裴坐在桌子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揉揉太阳穴。

    “真是丑人多作怪啊,要死就去死!别在我面前瞎晃。”

    她心情不好,爱拿这些平时得瑟的人开刀。

    宁家的市场很大,她们的父母很多生意的都或多或少仰仗着她家。

    “宁姐,那我们都是来衬托你的。”

    “你要喜欢他,硬上弓也可以呀。”

    她听闻后,乜眼思索着。

    “谁?沈欲?我不喜欢他。”

    几个女生若有所思:嘴硬,绝对是嘴硬,不喜欢人家为什么要人微信啊。

    宁依裴从包包里拿出止疼药放到嘴里。

    “行,敢给你甩脸,我们现在就去找他麻烦。听我表弟说,他最近天天晚上在地下拳场里比赛。”

    宁依裴双手插在胸前,右腿放到左腿上。

    “他在哪个地下拳场?”

    “新世界地下五层有个拳场,听说有点不合规,蛮血腥的,拿命赚钱呢。”

    宁依裴头痛欲裂。

    居然拒绝她,拿命去打黑拳……

    这男的,到底是有多讨厌她?

    -

    沈欲从那天后,几乎躲着宁依裴走,最早进校,最晚出校。

    他住在京城老城区,对面就是最豪华的小区,只是被一条河隔开。

    这就是他与依裴之间的距离。阶级。

    “奶奶……”他用盆装满水,细心地擦拭着老人的脸。

    如果当时没有奶奶,或许沈欲早就被父亲大冬天扔到外面冻死了。他是个不被爱的人,也是个与命运做抗争的人。

    将药买好给奶奶喂完之后,便接到电话,今天这场拳赛,是他硬着头皮上的,对方十站九赢,出手特狠。

    但,他下手也黑,拿命赚钱,靠的就是比谁狠。

    如果没有赢得比赛意味着医药费都得自己掏,甚至会死在拳台上。

    他将拳套带上后,给朋友发消息推掉晚上的聚会。

    沈欲脱掉上衣,整个后背的伤疤触目惊心,肩胛骨顺着肌肉,强势而坚韧。

    地下拳场,超过百分之九十的买手,都掏钱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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