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替简文瑾说话?

    凭什么挨打的人是他?

    沈欲越想眼神越阴狠。

    嘴角上扬的时候,血珠从他额头往下流,他一气之下踩断了椅子。

    旁边的保镖被吓到,这椅子可不是普通材质,换他们也踩不断。敢情这小子一直在收力,为了不伤着少爷。

    反观简文瑾,他的脸上就没有几处伤,那血全是沈欲的。

    他似乎恢复了些理智,将血淋淋破碎的手表反手扔进垃圾桶,反手脱下上衣,汗流浃背,健硕的肌肉一览无余。似乎不同于养尊处优的二代,他后背有好几处刀伤,已然结痂。

    简文瑾看出来,沈欲在让着他,忽而觉得没意思,就不打了。

    沈欲往宁依裴那看了一眼,像只委屈的小狗,摇着尾巴。

    不甘心地将刀收了回去。

    “呵,事情还未有证据,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如果沈欲偷的项链,他为什么还要回来?他没有蠢到今天行动,他经常来别墅,想偷东西的机会也很多。更何况,我妈妈也很放心他。”

    宁依裴从未一次性为别人开脱讲这么多话。

    众人并非因为解释而买账,相反,是因为最后那一句……

    大家自然不会与宁依裴身后的大家长作对。

    宁依裴也是故意呛简文瑾,把她妈搬出来讲话。

    尽管,她妈妈根本就看不起沈欲。

    “哎呀,既然宁小姐和宁夫人都如此肯定,沈欲的人品。不如这事就事后慢慢查,不着急。”

    “对啊,快带沈欲去处理伤口,瞧瞧这给打得,表上的玻璃没有侵入眼球吧?”

    “对,没必要如此着急,不要伤了两家和气。”

    简瀛听见外面的动静也从别墅走了出来,她手里端着切好的蛋糕,手臂上有赤兔,莉花,舞蛇的纹身,贯穿肩胛骨以及整个后背。换上一套白黄色裙摆,有些婴儿肥的脸蛋,显然是对于眼前的情况,很震惊。

    “我去,我哥这是发病了?发生了什么?我错过了什么好戏吗?”

    简瀛反眼就瞧见,另一边的少年站在冲花坛的水柱那洗手。

    他满手的血,来来回回的冲洗,就像怎么都洗不干净般执拗。

    他在夏日的阳光下,侧颜很动人,不像凡人。

    简瀛灵光一现!

    她顾不上掉落的小蛋糕,慌慌张张跑到沈欲面前,支支吾吾指着他说。

    “我……想起来你是谁了?你……就是……在京府大学洗手的怪物!你还抢过我KTV包厢!”

    “我叫沈欲。”

    简瀛第一次近距离听他的声音。

    很淡哑。

    很安静。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沈欲……原来你叫沈欲。

    “我带你去包扎吧,那有宁家备的医生。不然,你这伤口会感染生病的。”

    沈欲走过简文瑾身边的时候,他心里发誓,总有一天要把所受的屈辱双倍还回来。

    他要有钱,有权,有势。

    他不知还要怨谁,怨宁依裴为什么不准他还手?还是怨他出生贫困,父母早亡?

    宁依裴没想到沈欲这么乖,她是有些忿忿不平的,这是她带来的人,却要被众人针对,被简家不分青红皂白欺辱。

    可简文瑾在简家有绝对的话语权。

    今日受伤,肯定来日背地里收拾沈欲。

    “开心了吗?简少爷。”

    “没尽兴,毕竟上次偷走了你,这次不知道还会偷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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