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是在江佤505齊齊玩具工厂遇害,被电死了,被老板扔到马路边,冻到尸体僵硬后才被发现。她死在三十三岁。后来,老板以未签劳务合同为由,拒绝赔偿。”

    全场安静。

    警察将他母亲的案子翻出来,哄着说,已经叫人去处理了。

    宁氏集团的案子,上级的施压,让警局此刻连夜审问沈欲。

    最后,也没审出来什么。

    半夜的时候,警车直接将他送往了看守所。

    沈欲第一次进看守所,半夜,沉重的大门打开,照进黑暗的角落,而警官看见新来的嫌疑犯后,有些惊讶,主要是太俊了。

    第二眼就肯定这绝对是大案,这长相也不是犯小案的。

    “叫什么名字?”

    “觉·沈欲。”

    “名字挺绕口,哪个族的?我看看是什么案子?”

    警官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签字,指指房间里。

    “我拍个照。”

    所有的手续做完后,他走进看守所,中间是绿油油的花丛,围成圈的房间,一道道上锁的门。

    他一步步跨进去,旁边的警察给他解开手铐的时候,嘀咕了一句。

    “你小子天天打架斗殴,现在才进看守所,已经是祖上积德了。”

    他默不作声。

    警察指了指旁边的电话亭。

    “记得,三十天内,法院会决定逮不逮捕你?看你小子运气了,那人还在抢救。如果,有请律师的请求,十天后,可以打报告。”

    警察要离开的时候,沈欲抬起头,干涩的嗓音,冷淡地说话。

    “可以不要告诉家属吗?”

    “可以,但只限于一个月内。”

    沈欲被带进密不透风的房间,抬头仰望是被铁交错相交的,如笼般的,破旧的床,没有隔板的洗澡……七位嫌疑犯抬头看着他,他们全被剃了头,看着沈欲的目光里,带着丝丝惊艳与尖锐。

    “喂,这么年轻,犯了什么案子?”

    沈欲只是暼了一眼,嘴角带着桀骜,丝丝凉意蔓延开来,沉默不语。

    大家被他的神情给吓到,大概率排除了偷窃等犯罪,这么硬气?基本不是杀人犯就是抢劫犯。

    一个死气沉沉看不见光的房间里,沈欲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他习惯了。

    不管在那,都是一潭死水,灾难的生活。

    不过,他的心脏还在跳动,为了她。

    他抬起手,在微弱的光下,看着手指侧里青色的藏文刺青。

    这是她的名字。

    宁依裴。

    他的欲望,他的渴求。

    那个孤独世界里,唯一热烈的笑声。

    不惧未来,嘲笑命运的笑声。

    他将有刺青的手放在心脏上,倾听安静黑暗里的跳动。

    第二天。

    他吃着早饭,没有等来宁家的消息。

    第三天。

    他也没有等来宁家的消息。

    第四天。

    他还是没有等来宁家的消息。

    第五天。

    吃饭的时候,他被旁边的老头拍拍肩膀。

    “听杨警察说,你是打伤人进来的?”

    “嗯。”

    “我也是。你为什么打伤人?”

    沈欲不想被人套话,于是敷衍道。

    “喝醉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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