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早知道,我就在小时候把你给掐死。】
宁依裴也心里泛疑惑,为何,她会从读大学开始就梦魇,而后,开始头疼,但这雪松香却能治愈。
她此刻半蹲着,全是在思考,如何解决头疼的问题。
心理医生开的药,也解决不了头疼。
她叹口气,将简瀛的遗书放在最里面的柜子里,她需要买一件丧服,明日去往山庄随同简家让其入墓。
围上围裙,清冷的身段穿上围裙,开火,炒些菜用宵夜。于是,也不管头顶的监控,在挨着监控的位置,全副武装地炒牛肉。
炒好之后,她颇有成就感,开吃的时候,手机消息响了。
家:【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她有些迟疑,这人怎么知道,她脸上有伤?
宁依裴起身站在镜子前面,对着脸颊的位置,比起中午更明显的淤青,因脸瘦弱白净才显得异常刺眼。她轻轻摸摸,还挺疼。
家:【给你寄了药。你这样,看着怪丑的。】
宁依裴:【你怎么知道我脸颊有伤?你卖弄神秘,到底图什么?】
家:【监控。】
宁依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又发不出火。
好像吃人嘴短,她也就忍忍。
能让她忍的人,除了他,就只有这位了。
她把奇奇怪怪的牛肉吃完,去拿外卖,药膏很齐全,说明书也很多。
她对着镜子上药,冰冰凉凉的。
接着,又是消息。
家:【记着,身上的淤青,上次的药膏要每天抹。】
烦。
宁依裴不耐烦地拿出上次酒店的药膏,忍着疼,往里抹。
渐渐的,不知是不是心理医生的药起作用了,她昏昏沉沉的,很困。
于是,进入梦乡。
待早晨,请假后,去商业街买了件全黑的包臀礼服,乍看下尾裙开叉,像人鱼设计,但穿起来,材质很好,也很肃穆。
胸口处别一朵白色的纸花。
看着光秃秃,洁白锁骨的位置,按照以前,她应该会搭配珍珠或者翡翠。
而如今,她没有可以搭配的,金银珠宝全在老宅被充公了,还倒被债务,她爹算是把天都捅出了一个窟窿。
简家的金银珠宝,她也不至于拿走,显得她像个小偷。
宁依裴清清楚楚知道,此刻在公众面前露面,意味着什么……简家那些亲戚背地里肯定把她嚼烂了,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但,她还是要去,因为简瀛。
就算没有遗嘱,她也会去的。
两个人从小不对付,彼此看不顺眼,她做为姐姐,常常欺负简瀛,但,两个人总是有感情的。
“请问是宁依裴小姐吗?老板叫我送你。”
宁依裴自从家族出事后,很难再次体会这种感觉。
两地牌照的黑色劳斯莱斯,司机白手套,下车,为她开车门。手为她挡住上方的车门坎,她坐在车里。
这还是那天晚上接她去酒店开房的司机。
可惜嘴巴太严实,套不出来什么话。
后视镜里,她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脸上的伤,但也淡许多,药很有作用。只是,她为什么还是未梦见沈欲。
宁依裴见司机开车稳当,她还未说地点,他似乎就知道,她要去哪里。
开到中途的时候,才发觉,还未询问。
“宁依裴小姐,请问你是要去哪?”
“你们老板还有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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