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证实。

    “宁依裴小姐,下去吃晚饭了,请问,你走路还方便吗?我们有轮椅。”

    敲门的老阿姨很有礼貌,她态度也很好。

    “不用,晚饭在哪层吃?”

    “在一楼。”

    此刻,一楼花团锦簇,一副欣欣向荣的做派。

    这处私人包厢是专门为上流圈层人士留的,只有十个座位。

    偌长的桌子,上面放着盘子与昂贵的高脚杯,后面站着一排端茶倒水的服务员。

    金箔鹅肝,茅台雪糕,空运的金枪鱼……

    坐在前面的关景霁抽着雪茄,他的手指上是血红宝石熠熠生辉,他特地选了离沈欲近的位置。

    “沈总,改天,我们再约约,去飙车?”

    关景霁说话从来不理会低位者,就好比简瀛就是出车祸去世的,可他依然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些字眼。

    “赌什么?”

    关景霁的手指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又看向刚刚走进来的简文瑾。

    他说话也斯文起来,烟雾缭绕的时候,可以窥见,他的骨子里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简哥,我打算和沈总再赌一局,你说我们赌什么?”

    简文瑾与他相视一笑,如虎中窥豹,都不是好东西。

    简文瑾理所应当享受着服务员的伺候,他眼底全是算计和理性,只是那身健硕的身材被衣冠楚楚的西装包裹,倒也看不出。

    “加我一个,人多好玩。”

    三个男人笑起来,随后,一起举杯,喝白酒。

    心照不宣。

    又心怀鬼胎。

    “我们不赌钱,这没意思,我们……赌……”

    关景霁在灯光下,很唯美,他连说着下流的话,一颗恶毒的心,也在餐桌的酒精与鲜花下,渐渐消失殆尽,只剩下火树银花,璀璨洁白的面容。

    他的手指这次圈住了刚刚走进来的宁依裴。

    她很适合粉色,尽管清冷而傲然,可有股子我见犹怜的气韵,特别是乜眼不理人的时候,品出了几分飘渺的气质,脖子上的链子,有种暗喻感,让男人都蠢蠢欲动,抢夺领地或者占为己有。

    她坐在离他们较远的位置,只是若有若无听见关景霁这个疯子说了一句。

    “我们赌她的一夜,谁赢了,谁拥有她的初夜。”

    而后,是沈欲轻轻的讥笑,反讽道。

    “初夜?你清楚她有初夜吗?”

    简文瑾做为前夫哥,他倒是很坦然,甚至很享受这种撕抢的感觉,反正他认定自己的,谁也抢不走。

    他点燃雪茄,挥挥手,服务员开始为他倒酒。

    他是内敛的,也是攻击性极强的。

    抢夺成功,才能最大程度的感受到快乐。

    “我没碰过她,是个好猎物。”

    关景霁听闻后,接着说。

    “呵,沈总,你现在放心了?玩吗?”

    沈欲忽然话锋一转,故意打趣说。

    “我当然相信简总,可是,她一看就不是安分守己的女人,不信,你们可以仔细看她的项圈。”

    两个男人,对于,沈欲称呼锁骨链叫项圈,有些诧异。但仔细观察,那的确像栓狗的项圈。

    宁依裴显然不可能戴这种饰品,难道,真是名花有主了?

    这点,让简文瑾有内而外的不适。但,他仍然保持着风度,并未表露不适。

    “宁依裴,来,抽烟。”

    她面前的盘子,忽然,被关景霁扔的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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