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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小众的赛道,靠着难以理解的流量,引发上千万群众众说纷纭。
【我去,绝绝子,好有感觉,比起曲子本身,姐姐的气质更拿捏人。】
【特别是低眉的时候,像极了蔑视宽容众生的水月观音。】
【你们不觉得,她好像之前爆出来大瓜的富家千金吗?】
【宁依裴?还真挺像。总不能,爹妈坐牢了,女儿还能在外当音乐家?】
【不会吧,是不是单纯撞脸了。白栀气质很幽的,不太像众星捧月的富家千金。】
宁依裴眼见着短短半天,她从新建立的微博粉丝已经过十万。
最后,卡在十五万这个数字,就未涨了。
也是预料之中。
但偶尔看见,白栀就是宁依裴的言论,她心情会很复杂。
她也想要堂堂正正的用本名。
可,想起父母,她总会发狂,想要割开个口子,让这血流干。拼命忍住想要虐待躯体的欲望,她无法原谅自己的皮肉血液骨骼基因……她点燃烟,夜晚看向瑞典酒店外雾蒙蒙的天气。
魏之缎打开酒店门,入眼就看见,女人光着脚,荡漾在室内酒店的秋千上。
她身上的法兰绒睡衣垂落在地。
她不再像白天那般亭亭玉立。
而是慵懒地靠在秋千上,听着老式的留声机放着音乐,缓缓流淌。
宁依裴的头疼越来越严重,但她上次和沈欲商量了,他也答应了,在雪松香柱来之前,都会每夜回来陪她,缓解头疼。
她原本满怀期待,以为是沈欲。
结果却看见裹着巴黎世家外套的魏之缎,他戴着手套,在保护他的手。
宁依裴想起之前,无意间瞧过他的手掌,如玉骨,比玉骨还要润几分。
他刚刚从外边回来,身上带着瑞典外的冷气,但眉眼又极度温柔。
“刚刚下车去挑选了些铁观音,那家国贸茶叶店,在三年前就开了,一直是我在瑞典最喜欢的店铺。”
他坐在茶椅上,将茶叶倒在勺里,放到旁边坐在秋千上她的鼻边。天之骄子,做这样的动作,很降尊。
但宁依裴曾经嚣张跋扈惯了,不常注意到这些举动。
只是认真闻闻,心里嘀咕,原来铁观音茶是这种香味……
“喝吗?”
“行。”
魏之缎脱下手套,露出纤细如白瓷的手,沏茶的时候,她看见了他虎口微微发肿,疑似冻疮。
她更是惊讶,到底是怎样的养育,可以让一个男人的手轻轻被风吹,就鼓起冻疮?
这大概就是魏之缎总是戴手套的原因,他有着过于脆弱的身体。
可他的思想却异常通透。
茶泡好,沈欲就恰巧到了。
宁依裴就纳闷了,他们聊工作不至于没地方,为什么都往酒店挤?
“难为魏公子泡茶了。”
“不难为,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铁观音,尝尝?”
沈欲脱下西装,贴身的衬衫无形张扬着强悍与稳重。比起魏之缎的温润,他显得野得要命。
沈欲喝茶的时候,目光看向旁边荡着秋千的女人。他总是会想起,曾经她生日宴会带他逃跑去森林荡秋千……那个时候,她的身材还没这么好,长相也颇为稚嫩些。转眼,世事变迁。
“你看我做什么?”
她故意调侃一下沈欲,哪里想到,他反口。
“看你像个小偷。”
“谁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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