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便免不了魏姑娘的质问“这又是那一遭?”她问道。

    王名玦还没处理这种事,可他那大哥偏要他打头阵,只能把官府除邪祟的公文又说了一遍,这些魏姑娘从小听到大,“到底什么在作怪,你们是来卖东西,还是来看我这有没有邪祟?”

    王守擎最喜爱这个小儿子,还以为他嘴多能说,王名先在心里嘁了几声。“两者都要,”王名先道,“你小姑娘别问那么多,魏掌柜呢?”

    魏蔻蛾越发觉着不对:“阿娘出远门,你们允城王家,我记得阿娘认识王守和前辈,交了好大一笔钱,现下又要交了?”

    一时,王守和面露不悦,他脑子不太好,也不太会说话,他说道:“现下世间多妖怪作乱,什么多腿精老鼠精蛇精老虎精,那那都不太平,此处还尚可抑制,允城老百姓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看着魏蔻蛾不为动容,王守和使了使眼色,“是呀,魏姑娘,城西一男子昨日便被吸了阳气,全家都不安宁。”“城东门荣华路一中年妇人买菜时忽然倒地,转瞬被洗劫一空,幸亏我等及时出现这才救下她。”

    幸亏你等及时出现,否则大娘便不必被洗劫一空了。王名玦想。

    他的眼神忽然和魏蔻蛾对上,有些心虚,他又看向大哥,大哥正得意于他安排下的祸事,今晨父亲极力夸奖了他,还想王家的势力很快就能扩张到蓉城了。

    道士们声情并茂地举着例子,她假装认真在听,偶尔面路惧色,“都听到了吧,小姑娘家家别掉到钱眼里,买卖成了,大家受益,以后也能更好保护大家伙不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然而他的丑陋早已被魏蔻蛾窥探一清二楚,她阿娘亦心里明白。凭你也配对我指指点点,她想,不禁地低下头掩饰快压抑不住的笑意,“阿娘出门两个柜子都锁着藏起来,手头的现钱大都买了粮食,几位道长看在往日的交情少算点钱。”

    王名先当然不愿意,而且他还有一种被这姑娘耍了之感,正要编些说辞,王名玦打断他:“大哥,搜找邪祟要紧,这才是父亲交代的正事。”

    你小子倒乖,这会又知道说话了?王名先想。

    魏蔻蛾没呵止只是笑了笑,他们便搜找起来,又动用了道符,未果。

    王名玦这里还想软磨硬泡一番,他道:“魏姑娘近来有没有看到可疑之人?”“有一男子高高壮壮的,到这买衣裳,待了一阵,已然去了。”魏蔻蛾想萧壬再不会回来,他们不止一次找上门来,想必发现了什么,不说不成了,但怎么编还不是随她。

    高高壮壮,王名玦看她比划便知不是欧阳雨泽,“何处可疑?”“近来客人不多,一男子比较奇怪,他说他从北边来,不似没有钱财的人物但言行有些古怪,可那是贵客,再无异举,我又何必多事,如今看来……”魏蔻蛾说道。

    王名玦本想问贴着道符怎么不见,还想着怎么开口,这会听到这个脑袋轰隆隆的,北边,男子,高高壮壮,妖气,难道是虎王萧壬……

    锦蓉坊的道符是王名玦贴上的,比其他地方要早,当时他路过,觉出一丝妖气,可是他身无法力,只能贴上道符,即便坏了王家“安排”的祸事也无妨,他能出一份力挽回一分是一分。

    她看他倒比较像人些,可那又如何。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道士为祸百姓,而你充好人,做帮凶,我看不起他们,更看不起你……她想。

    最终以十两的价钱勉强成了这笔“生意”,王家嫌少,魏姑娘嫌多,不过,魏姑娘提要求道:“既然摆好阵法,那烦请诸位以后别登门,免得我担惊受怕的。”

    王名先动了动他那不太有的脑子,应下了。

    做生意要交的税目不小,还如此压榨,人道不成,便扯些妖魔鬼道,如此绵绵不绝地送钱,尚要被不可一世地指点,点头哈腰地过日子倒不如与虎同行。魏蔻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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