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忧谷。在凤狐山山脚弯邱路,我救了你。”他点点头,这些地与凤狐琪娘倒是密切,就是不知道跟俞苧夜对不对得上。
他见俞苧夜还沉思着,接着问:“可还有别的?”“便是如此,也轮不到你来审我,你叫雨泽对不对,我知晓你的前世,姓慕容,与你同名对不对?是为道士。”凤狐琪娘摇动扇子散热。
我确叫欧阳雨泽,只是名是后来改的,怎么会?慕容雨泽从凤狐琪娘口中说出,只能是那位,自己怎么会跟那位扯上关系,他心下一惊,只觉不妙。“放屁,你混说!”
俞苧夜冷冷的,眸中闪过一道蓝光,这会抬眼看欧阳雨泽无能狂怒。“那位可是不孝不仁,背叛亲友,整日与妖孽为伍,残害无辜。我就算再同妖为伍也绝不会做此种事!”欧阳雨泽面露凶光,这双灵眼从来没有睁得如此大过。
今虽是阴天却也闷热,俞苧夜灵石性冷,欧阳雨泽忙着给自己辩白,凤狐琪娘倒好,她最爱辩论了:“奇了,你又如何知道?他是否不孝不仁,背叛亲友我不得而知,这残害无辜,在道士眼中,何为无辜?你又是否残害过他们所谓无辜呢?你会如此激动大约你也是个道士吧。”
欧阳雨泽退后一步直接报姓名:“我是道士,姓欧阳,名雨泽,老家在允城。”
他虽面上气还没消,但听到无辜论,不由得心中一震,如此王二也算“无辜”吧,自己反倒成了“罪人”。俞苧夜在一旁看凤狐琪娘句句话刺,忽然从记忆里捕捉到几个关于她的画面,冲着老熟人点点头。
“哦~听着耳熟,”她装的,心里正打算着回去拿幽现镜查查,“你既憎恶这位道士,怎么同妹妹俞苧夜在一块,没听过她的名讳吗?”凤狐琪娘接收到俞苧夜的意思。
“俞苧夜……莫非她也是什么大人物不成!”道士界流传慕容雨泽这个败类的传言,却对俞苧夜甚少提及,知道她的提及时也不直呼其名,大约是他们从未胜过这个奇女子吧。千年后的欧阳雨泽就更不知道了。
凤狐琪娘拾起笑:“她本事比你强些,你俩是一对。”
欧阳雨泽听着脸一边红一边黑的,不知是不是太阳晒的。
俞苧夜收敛冷气,差点憋不住笑:“得了,琪娘姐,我记起来些,你说的我皆信,说什么是什么呗但别的话可不能浑说。”她话说得漫不经心,但她无钱,也不轻易应承什么,这便出不了事。
“这玉簪是我给你,你怎可随意赠人?”她识相地把话题转回开始时的,欧阳雨泽便把簪子还给俞苧夜,俞苧夜二话没说又插入发间。凤狐琪娘扇扇扇子,眯眼笑道:“你想必缺钱,我这刚得了五十两银子,就交给你,只是有一请求。”
欧阳雨泽看到钱眼睛圆圆的,眼里会发光,“不知您有什么请求?”
“你要保护苧夜,再者便是说些人间的东西,规矩也成。且你们先不能离开蜀地。”凤狐琪娘把要求一五一十说清楚。
欧阳雨泽对保护俞苧夜之事不敢当,也应下来,只是对不离开蜀地不解。俞苧夜也同样不解,凤狐琪娘扇一摆,示意她不必开口,“允城藏着不少回忆,对恢复记忆大有助益。我现常居南疆国,时常在允城走动包括蜀地,有事我保你们。”
她可算把银子给欧阳雨泽,他连声说“谢”,躬了几次礼,若不是大路上又怕熟人瞧见他笑话他,他真想跪下,从未得如此多的钱。“我便是允城人,只是继续留在蜀地还是过于危险,我们前些时候刚杀了王家一位少爷。前辈识得王家吧?”
俞苧夜听他们那些话听不大明白,行的礼也不通,百无聊赖之余也担心起王家报复。
扇子戳戳头皮,她思考后笑道:“王家总还知道,就是不知根系了。哎,财银刀尖过,若无风险何来如此多银子?若打定主意留在蜀地,我给你指条明路,你便财源不断,如何?”
当时,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