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着急走。
“这地方你常来？”
“不常。”
“那怎么来了？为了找向璃？”
黎婠婠将身边的包随便往上提了提，“只是记得这里的猪肉比较新鲜，比超市里的好，怎么？我不能来找向璃？”
戎行野扯唇，没回答。
可两个人都知道，这是在彼此试探。
他也没上车，就这么拉着她。
漫无目的地走着。
拐过一片花墙，戎行野看着对面硕大的婚纱海报，他突然道：“黎婠婠，我们有过合照么。”
她瞳孔微缩，别开脸，“没有。”
“那走吧。”
他突然拽着她要进入婚纱店。
黎婠婠却在原地顿住脚，任凭他拉拽，也不肯再往前一步。
戎行野哪里会询问她的意思。
反正答案显而易见，无论问多少次，她都一定回答不要。
可他不想听这个。
直接将人单臂抱起，他就这么推开了婚纱店的门。
“你好我们的营业时间已经结束……”服务员听到动静出来刚想要提醒对方，可以明天预约时间再来。
哪知道看到了戎行野。
“戎，戎总好。”
戎行野觉得这女人还算有点眼力劲，“最近流行什么婚纱款式。”
“啊，最近的婚纱流行风尚我们店内有一本册子，戎总请这边走，我马上为您推荐。”
“你要做什么。”
黎婠婠不解地看着他。
“我不该跟你来这种地方。”
戎行野却不等服务员拿来平板，直接抱起黎婠婠，从哪些模特身上来看。
“修身的，开叉的，突出肩颈线条的，腰臀处做一些简单高级的处理，缎面，不需要大片的蕾丝和拖尾，简单优雅的。”
戎行野给了几个关键词。
“把你们这最好的摄影师叫过来，我要拍一组简单的照片。”
吩咐完之后，七八个服务员立刻手忙脚乱把符合要求的婚纱全部拿了出来。
他挑选了其中一件，然后强拽着黎婠婠进了更衣室。
婚纱店的更衣室，拉上帘子，四面八方全是镜子。
黎婠婠很快被他脱得一干二净，连底裤都不给留一条。
他总是喜欢流连她的身体，黎婠婠知道他最喜欢哪一处。
可是在一起三年，他给自己穿衣服的次数也很少。
每次都是表达歉意的时候，才会来这么一下。
现在他一点一点地替她穿上婚纱。
黎婠婠做梦都没想过，有一日会是戎行野替她换上婚纱。
“这婚纱不怎么样，以后我会给你最好的，最名贵的。”
“这里还缺一条拥有设计感的项链，才称得上你。”他好似一个正在进行创作的设计师，自说自话准备如何妆点她。
“你带我来这，到底想做什么。”
“不知道，但就是想这么做。”
“或许觉得，非要看到一个女人穿着婚纱站在我身边，希望那个人是你吧。”
黎婠婠见鬼似得看着他。
他却默默站在背后抱着她。
“你喜欢这套么。”
“我有选择的权利么。”
“可以给点意见。”
“你选的我都不喜欢，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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