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条件艰苦,寡蛋、病死的猪、鸡统统都是要吃的,甚至田鼠都是要吃的,我都记得我应该还吃过一两只,当时家里养的猫有时候一晚上抓好多只回来,母亲就把它开膛剥皮,处理干净,炕在烟囱上,猫吃、人也吃!

    于是晚上的时候在煤油灯的微弱照亮下,我一个人一边烧火,一边煎蛋,结果蛋没有成型(到高中的时候我都没有掌握这个生活小技能,因为高中同学到我家,我煎了三四个蛋,但不见蛋,当时徐教授就给我指了出来,所以我记忆深刻,到结婚很久后我才掌握住这个技能),然后我就把中午剩下的冷干饭倒进锅里和蛋一起炒了,弄好后给我妈端过去。那个时候的农村人听也没有听说过蛋炒饭,怎么知道鸡蛋还可以这么吃呢!结果,我妈根本就不吃,嫌弃我弄得太糟糕了,还被骂了一顿,叫我喂猪。我舍不得,说“我自己吃”,母亲说“细娃吃了寡蛋点麦子不生”,在农村种庄稼,播种粮食不生苗,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我端回厨房,还是没有喂猪,用来喂了自己。我一边哭,一边吃,还一边说“我以后不点麦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当时的情景都还记忆犹新,没有任何的文学修饰,就这样不经意的记得!

    我后来也的确没有点麦子,高中的时候我和弟弟一起学习过一次点麦子,弟弟就比我点得好,到现在我都还是不会点麦子这个技能。

    难忘两碗鸡蛋

    这个事情是我在写上文的时候突然一下就想起来了。高中毕业后,有一天是体检还是看分后,我不记得了,我和华才一起在县城码头吃了午饭去我表叔家,结果,小表叔看见我们来了,立刻给我们一人煮了一碗荷包蛋,一人四个,我们都吃了午饭的,然后我们刚在这边吃完,大表叔家也把蛋煮好了,也喊我们过去吃,必须要去吃,一人又是四个鸡蛋。那一次真的是把我们两个人胀惨了,也应该是记忆力一次吃蛋吃得最多的。

    好像下午华才回家了还是没有回家和我一起住了一晚上,我记不大清楚了,我还记得去堰塘钓鱼,表弟脚还受伤了,然后表妹还多漂亮的。晚上伙食还搞得非常丰盛,我不小心把筷子掉地上了,表叔还问我对伙食是不是不满意。

    时间太久了,我只记得他们好热情和浓浓的亲情。我刚才想了想我们的亲戚关系,表叔是我奶奶的侄儿。等疫情好一点,可以四处走动了,我要去看望他们,特别记一下,不要忘记了!

    希望大家都平安健康,快一点好起来!

    2022.1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