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天拦了下来:“你的肩膀是被激光弹灼烧的,伤口很深,用力过猛就不好了。”

    但是安晓天也没有要将秦伟山拉回来的意思,而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秦伟山,走到胡一天面前,拿出自己今早在食堂买的矿泉水。

    “乔安姐,随便摘下个徽章给我。”安晓天将手心摊开,伸到乔安的胸前。

    乔安特别介意地看了安晓天一眼,但还是顺手摘了个荣誉勋章递给安晓天。

    安晓天按出了针头,看了一眼胡一天。

    “怎么?用针头扎我啊?”胡一天满脸不屑,侧目看着安晓天。

    “哼,我这人比较心善,见不得人流血。”安晓天打趣道。只是胡一天不知道,自己的小弟们全是眼前这位年轻人秒杀的。

    “所以呢,我不需要你流一滴血,但是七个小时内,你必招供。”

    说罢,安晓天就找来一根绳子,系挂在墙头,将水瓶瓶盖的洞对准胡一天的眉头顶部,悬了起来。水滴正好能滴在胡一天额头上。

    “呿!就凭它?”胡一天不屑地笑笑,一脸鄙夷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比自己小了快两轮的少年。

    “把他的头抬起来,固定住。”安晓天说。秦伟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一把掐住胡一天的下颔往上拖;乔安将麻袋扭成一条,勒住了胡一天的下巴,将麻袋扭成的绳子扣死在墙上。

    一切搞完,安晓天最后瞥了一眼胡一天,三人就将他丢在了屋里。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刚开始,胡一天感觉这水滴像是给自己催眠的,干脆惬意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水滴就这么一滴一滴落在他的额头上。

    审讯室内是全封闭式的,胡一天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他感觉这跟在房间里的椅子上睡着没啥区别。

    逐渐清醒的自己,突然被额头上诡异的冰凉感给惊醒了。他的双眼扭成了斗鸡眼,盯着欲落不落的水滴子。

    “啪嗒”!

    死寂的审讯室里,这一声水滴落下的声音在胡一天的耳朵里像是枪响。

    胡一天发现,自己的额头居然有了一种空洞的感觉,就好像下一滴水滴能打穿自己的脑壳一样。而且,自己的眼神居然有些迷离——他自己眼睛是闭上了,可是自己的大脑在之前的几个小时里,刚休眠就被水滴刺激醒,一直持续到现在,胡一天居然莫名感觉到了剧烈的头痛。

    各种身体上的异样,让胡一天心中的不安开始无限放大。

    “假的,假的!”胡一天忽然发现自己渐渐地有些不对劲,眼前的落水口越看越像一张狰狞的脸,口水不断地滴落在自己脸上。

    想到这个,胡一天猛地一个激灵。

    恐惧感源自内心的他感觉自己有了幻觉:这个水滴像把剑,悬在自己的头顶,“啪嗒”一声,胡一天吓得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死了,结果并没死;又一滴水滴要落下来了,像把刀,“啪嗒”一声,胡一天浑身抽搐了一下,还是没死;而这个水滴,像根针,狠狠地朝自己的面门刺了下来……

    七点整刚到,反应小组室的大门就打开了,秦伟山伸着懒腰走了进来,微眯着眼环视了一周。

    “嘶——”

    秦伟山低头看了看表,有些惊讶:“这……七点啊!你们是搁这过了一夜啊?”

    “还真是。”乔安微微倾倒着身子,双手撑在控制台上,盯着监控室里的画面。

    秦伟山望着乔安衣服垂下来后显露出的曼妙蜂腰,愣了愣神。

    自己和乔安一起在基地服役这么多年了,两人也算是英雄相惜,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别人看着好像两人没什么交情,其实私底下,除了确实不该碰的部位,两人的肢体接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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