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颤。

    “嘘...小声一些,龟息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呼吸,你要是破了功,被那个独眼龙察觉到,咱们可就糟了。”

    “哥你为啥不施展龟息功啊?”

    “我这身份...哦不,我是废脉,山匪们觉察不出我的气息。”张永瞥了他一眼。

    “那俺到底是来干嘛的?”

    张永卖了个关子,“等会你就知道了,哥让你提前涨涨见识,省得到了生死关头你尿裤子。”

    其实,张永早就算准了这一天来王母山“迎接”太子。

    在前世,他还隐约记得唐明安在此地遇袭的事。

    当时幸好车辇上带有机关,虽然人没事,可随行的幕僚受了重伤,此事被监军府的高太监大肆宣扬,诬陷侯府安排不力,伺机顶替镇国侯府,接待了太子。

    不久,太子又遇袭,险些丧命,又让高太监抓住了把柄,却是后话了。

    张永知道事情的走向,当然不能让人借机把黑锅砸在侯府的头上。

    所以,太子唐明安的游历之行一定不能出事,至于他回宫之后,是死是活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哥,俺好像看到有几辆马车进山了!”徐大莽兴奋道。

    “看到了,快低头!”

    张永使劲把徐大莽的脑袋压了下去。

    远处,独眼炮朝这边瞭望了一下,又发出武念一探,并没有发现什么,疑惑地挑了挑眉。

    “老大,金银入窝了!”有小匪低声道。

    “别急,还没落定,让金子走走,银子爬爬...”

    独眼炮对这笔买卖势在必得,手中的刀已微微作响,准备拿下那个男孩的人头。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永手中的石头子也已经蓄势待发。

    “独眼龙一定是他们的头子,所谓擒贼先擒王,他死了,这些山匪不足为惧。”

    张永暗暗道,偷偷打量着独眼龙,试图找到对方的弱点。

    由于无法激发武念,他只能依靠前世的经验来弥补。

    终于,太子一行人已经驾着马车缓缓驶入山谷,中央有一辆车子上刻着三朵黑梅花,一定就是唐明安的车辇了。

    待车马全部进入包围圈,独眼炮大叫一声“落石!”,顿时滚滚巨石向着他们落下。

    马匹受了惊吓,乱蹄飞舞,车中人惊慌不已,大叫“保护主子!”,纷纷抽出刀剑冲了出来。

    独眼炮一跃而起,跳起十丈,高举大刀就要砍向银辇!

    这一刀,凝聚了他全部力量,作为一名三品武师,他自信仅仅凭借刀气足可以将车辇连带目标的身体砍成两半!

    千钧一发之际,银辇中,唐明安的手已经抚在了机关上。

    “嘶~”

    独眼炮在下落之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脖颈凉飕飕的,紧接着,眼前忽而飘过一丝红绸,耳边还伴有奇怪的风声。

    他下意识地抚摸,却沾了一手的血!

    “怎么会?!”

    气息猛然一滞,他硕大的身躯直直跌落下来,将几个小匪压得断了气。

    “老大?!”

    正准备收割人头的山匪们吓得尿也滋不出来,赶紧上前查看。

    却看他们的老大,曾经不可一世的山匪头子,捂着突突冒血的脖子,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是谁杀我?”

    他至死都不敢相信,有人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用“暗器”穿透了他引以为傲的陨铁钢甲!

    百步以外。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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