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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敏摇摇头:

    “这话说的好像镇国府偏袒征北将军府?霄儿,其实大娘一直在等你突破武尊,可惜你的心思都用在了混日子上,跟你同龄的子弟中,你的修为根本排不上号,即便大娘想给你机会也得顾及其他的人的感受吧?”

    听此,张霄彻底没了话说。

    大娘的话说得明明白白,人家张敖能受重视,不光依靠镇国府的谋划,最重要的还是他自己努力。

    张霄的年龄比二弟大两岁,至今还未突破武尊阶,觉醒武魄,要强行重用他,如何服众?

    “霄儿,希望你以后能沉下气来好好修炼,大娘相信你一点儿也不比敖儿差。”

    独孤敏安慰道。

    “我...我太想进步了,可咱的天赋不够,这最后一条人脉死气沉沉的,愣是打不通,我都试过无数遍了。”

    张霄一边抱怨,一边摆出苦脸。

    “大哥,我觉得你还是机缘未到,没准哪天开悟之后,那条脉也就通了。”张永插话。

    “还是老弟你会安慰人...”张霄笑笑,“罢了,咱就承你吉言,等等这个机缘。大娘,侄儿约了几个朋友一块去街里逛逛,就先走一步了。”

    刚说完要努力,张霄早就抛到了脑后。

    张永无奈地瞧着他一蹦三跳地跃出饭厅,心里头倒是丝毫不为这个不靠谱的大哥着急。

    人各有命,张霄命运的转折点还在两年之后。

    “永儿,你跟大莽去玩吧,娘还有些事要做。”

    “嗯,大莽,咱们走。”

    张永知道娘亲平时的事务繁忙,懂事地领着徐大莽走了出去。

    “大莽,我教你的《上古莽牛决》,你练得怎么样了?”

    “俺正在练其中的一招,叫【牛踏山河】,大哥给俺指点指点?”

    “好,这里不是练功的地方,咱们还是去城外吧。”

    “嗯。”

    两个三岁的孩子结伴出了侯府,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脚下发力,眨眼不见了踪影。

    ......

    夜晚。

    唐明安的屋中灯火未熄。

    为了消解白天的郁闷,他让人找来一个棋盘,和一个侍从对弈。

    不多会儿,侍从弃子认输。

    “殿下的棋艺又精进了不少,奴才早已不是您的对手了。”

    “在东宫中,就属你的棋艺最高,莫不是在让我?”

    “奴才绝对没有让棋...”

    那侍从赶忙俯首,惶恐道:

    “殿下的棋术师从赵太傅,而赵太傅的棋艺全天下闻名,奴才输得合情合理。”

    一提到赵太傅,唐明安立刻释然,也就不为难他了。

    “你说得没错,赵太傅的棋艺之高,恐怕整个大曌也难找出敌手,本宫也只学了个皮毛而已。”

    “殿下谦虚了,刚才这一棋局,白子大势已去,奴才敢说,即便是赵太傅来了,也难挽回。”

    唐明安微微颔首,学棋五年,他自认为颇得赵太傅的真传,又经常出没于洛京的棋馆,从没有遇到过敌手。

    甚至连赵太傅都说,太子在棋道上的天赋极高,如果不是身居高位,一定会引他拜入棋圣之门,进而领悟棋道真意。

    唐明安心情好了一些,正要收子,门外传来一个男童的声音:

    “殿下还没睡呢?”

    “谁?”

    “我是镇国府张巡之子张永,娘亲让我送一些点心来。”

    一听说是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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