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证明？”
“证明？”冯彩凤冷笑，冰冷的目光盯着殷勤的二叔，“他跟我说是酒后失德，让我不要在意，眼看着我的肚子一天天变大，我只能找上江余。”
“啪！”二婶猛地站起来，怒道：“你什么意思？孩子是顾老大的？”
“不然呢？”冯彩凤扬起下巴，得意又疯狂的看着二婶，“江余一直都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至于顾老大知不知道，那你就要问顾老大了。”
二婶咬牙，愤怒的目光落在顾老大身上，咬牙切齿：“顾老大，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你就别回家了。”
二叔苦笑，看向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的江余，恨铁不成钢：“江余！你是要害死我吗？都到现在了，你还不打算承认？”
冯彩凤狐疑的看着他，眉头紧皱：“承认什么？江余还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江余低着头，一言不发，双手捏紧了椅子扶手，那双粗糙的手，都能看见青筋了。
见他仍旧沉默不语，二叔咬牙，揽着一脸怒意的二婶，沉声道：“那个孩子不是我的，跟她共赴巫山的也不是我，一直都是江余！”
冯彩凤冷笑：“顾老大，你就算不想承认，也别把锅甩到江余身上，欺负他人老实是吧？”
“我可没有冤枉他。”二叔指着江余，怒道：“江余，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愿意说出真相，真想把自己妻儿都推给别人吗？”
江余身体抖了抖，缓缓抬起头来，对上冯彩凤的视线，他的眼睛里含着悲伤。夫妻多年，冯彩凤早已了解江余的德行，看见他这样的眼神，嚣张的神色突然愣住，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你……”冯彩凤摇头，仿佛世界崩塌了一般，艰难的开口，“真的是你？”
江余缓缓点头，满含忧伤的双眸抱歉的看着冯彩凤：“彩凤，当初是我一时糊涂，我……对不起你，所以才在顾老大拒绝给你提亲后，找上门，都是我的错。”
“是你……”冯彩凤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神呆滞，嘴里念念有词，“竟然是你……那我这么多年在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