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它们的推拉门建筑风格也在影响着半岛人民的生活。
不过这也方便了金日天,他小心翼翼的摸上推拉门,轻轻的往右一推。
房间里没有灯光,但从窗户上透进来的月光,已经足够金日天看清屋里的情况。
屋里的榻榻米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一个在刻苦学习看书的女人。
这个女人捧着一本经书,嘴里碎碎念,可能是距离太远的缘故,也听不懂她念的是什么。
“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女施主,就让我来拯救你吧!”
怀着一颗悲天悯人的善心,金日天悄没声息的推门而入。
女人虽然在挣扎,但房门突然被打开,还是被吓了一跳!
“谁!”
金日天没有说话,脚下生风,瞬间将女人擒拿在地。
金日天五指成爪,犹如毒蛇开口,咬住女人的手腕,女人没有躲过,想要挣扎,却发现对方的爪子好似钢浇铁铸,五根手指蕴含着无穷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
“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男人是赵斗淳吗?”
女人身经百战,情急之下搬出自己的丈夫来威胁。
金日天五指猛地一抠,犹如老树盘根。
女人不肯就范,屈膝顶胯,准备让金日天鸡飞蛋打。
金日天暗骂一声阴险,突然身长脖子,用额头撞向女人的面门。
呯——
女人被撞得惨叫一声,额头乌青,整个人晕晕乎乎,浑身的力道也被撞散,提不起一丝力气。
金日天坐在她的肚子上,抬手便打。
啪啪啪——啪啪啪——
双手舞动如风车,打的女人头晕眼花,惨叫连连,口鼻喷血。
“毒妇!毒妇!你男人想杀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想让我绝后,我先让你尝尝厉害!”
一连打了几十个耳光,女人被打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哭着求饶:“大哥,大哥,别打了,别打了,你想干什么就干吧,再打就打死了。”
其实金日天控制好力道,巴掌打的懵逼不伤脑,力道刚刚好。
只是人体的保护机制,头部被袭击,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
金日天一屁股坐下,把她当成坐垫。
女人已经无力反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金日天捡起旁边散落的衣服丢给她,“弄干净点,埋汰谁呢?”
女人被打的满脸开花,一碰就嗷嗷叫。
借着月光,金日天挑起她的下巴:“你知不知道赵斗淳在哪?”
女人一愣,随即摇头道:“我不知道,他从来不跟我说外面的事情,最近连家里的钱也都拿走了,如果不是我嫁妆还有一些,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女人娘家不在影岛,而是在遥远的汉城。
当初赵斗淳应征入伍,北上扛朝,认识了汉城的韩小周。
那个时候赵斗淳人长得不赖,还是棒子军精锐白虎团的成员,很受韩小周父母的喜爱,所以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他。
赵斗淳的确有些能力,退役后拿了一笔安家费,还置办铁皮船出海捕鱼,日子倒也过得红火。
可自从赵斗淳染上赌瘾,家里的钱都被他赌输了。
“你叫韩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