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听话,否则这板子打的就是我了。

    宋秋烟打了十几下,打的手都酸了,可是看到金日天依旧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宋秋烟就更加生气。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宋秋烟扔掉戒尺指着金日天的鼻子说道:“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啊?可是现在到了饭点,我还准备去吃午饭呢。”

    金日天觉得挨揍不可怕,但是耽误他吃中午饭,这倒是比较可怕。

    宋秋烟眉头一皱,说道:“吃午饭?我看你喝西北风还差不多,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去办公室,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说完,宋秋烟踩着矮矮的小皮鞋,扭动着大肥皮鼓就往教室外走去。

    等到宋秋烟离开教室,一众同学就围了上来:“日天啊,你可惨了,上一个得罪宋老师的,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捞到吃午饭,天天去罚站。”

    丁小青也过来给他打气:“阿一西八brother,是我害了你,你放心,待会我给你带饭,你就先去承受宋老师的怒火吧。”

    金日天耸耸肩:“你们别危言耸听哈。”

    被老师打、罚站,这是金日天小学时候才有的待遇。

    在兔子国,一般到了初中,老师就不怎么体罚学生。

    不过这是相对而言,某些管理严格的高中,老师对学生也是非打即骂,完全不在乎学生的自尊心。

    面对老师的变相或者直接体罚,许多人有不同的看法。

    金日天觉得适当体罚是必要的,但是不能过度。

    像什么辱骂学生父母、家教这就不可取,但是打两下手心、皮鼓,这个倒是无伤大雅。

    因为是中午吃饭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宋秋烟一个人。

    金日天像个犯错的孩子站在她的面前。

    “说说吧,为什么要开小差?”

    宋秋烟语重心长的问道。

    金日天自然不可能把丁小青说的复述一遍,如果真的那样说,自己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那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昨晚学的太晚,累了。”

    “胡说!”宋秋烟瞥了他一眼:“这是大学,又不是高中,晚上会留家庭作业吗?再说就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会主动学习的。”

    金日天说道:“话不能这么说,老师,不带以貌取人的,还我这个样子,我什么样子,难道学习跟长相挂钩?那我倒要问问了,爱因斯坦长得像学习好的?”

    宋秋烟被气的火冒三丈:“你是怎么跟老师说话的?有你这么跟老师这样说话的吗?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

    金日天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觉得吧,学生学不进去,不能怪学生,应该怪老师,如果老师上课风趣幽默,我相信没有学生不愿意听的。”

    宋秋烟被气的快冒烟了,抄起办公桌上的书本就开打。

    这下可不是教室里那种毛毛雨,宋秋烟就像是举着大刀的战士,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

    金日天眉头一皱。

    宋秋烟这是要往死里打啊。

    金日天赶忙把脑袋一偏,躲过了宋秋烟的致命一鸡,惊恐叫道:“老师饶命!”

    宋秋烟怒极:“现在才求饶?晚了!”

    说着,宋秋烟变劈为刺,一记地理课本就刺向金日天的面门。

    金日天没想到地理老师居然是个练家子,出手刁钻,这一招既能打击自己还能牵制自己,而且速度很快。

    他从未想过,平日里那位温文尔雅、讲解着地球板块移动和地形变化的地理老师,竟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术高手。在这一刻,地理老师的出手,不仅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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