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六皇子尽快回府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赶往太极殿!”

    张友贞躬身行礼道。

    艹,你特娘的不早说!

    高长生狠狠瞪了张友贞一眼,当即甩开狱卒即将搀扶他的手,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而当他路过张友贞身边时,另一股信息又从他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刑部乃是有太子高长陵所掌控!

    这张友贞可是太子的手下。

    “难怪这老小子看我不顺眼,还故意拖延时间害我。”

    “想来当初六皇子跟凉国公长子来往,让太子误以为六皇子在拉拢凉国公。”

    “虽说凉国公倒台,但六皇子似有野心的印象已经深入太子猜忌了。”

    “如果这一猜测成立的话,那就不得不防了啊!”

    高长生猛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夺嫡与党争为历朝历代都司空见惯的。

    铲除一切具备威胁的潜在竞争对手,方能确保将来能顺利荣登大宝。

    一旦太子认定高长生会对他具备威胁,哪怕几率微乎其微也绝不会轻易放过高长生。

    那这金墉城内便处处都是危机,稍有不慎便会让高长生陷入万劫不复!

    “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高长生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在思考自己手上有没有可用的底牌,用来对抗太子。

    然而,任凭他挖空记忆都没能找到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也就是说,原本的六皇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

    除了整天花天酒地,正经事他是一点不干,不正经的他一个不落!

    “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

    高长生气死了。

    堂堂六皇子好歹沾了点皇室血脉,竟然连一丝丝的野心都没有过。

    这要是放在寻常百姓家能活着长大都实属不易了。

    “阿嚏!”

    高长生打了个喷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一旁的张友贞吓了一跳,赶忙搀扶。

    “让侍郎大人操心了,这天牢阴寒潮湿,本宫怕是染上风寒了。”

    “可父皇又急召本宫入朝,这可如何是好啊?”

    高长生一脸无奈道。

    感冒是不可能感冒的,天牢距离六皇子府邸三十里地,总不能让他堂堂皇子腿儿着回家吧。

    “殿下染上风寒了?”

    “这……微臣有台轿子就在天牢外等候,我这就让他们送殿下回府!”

    张友贞神色急切道。

    他是瞧不起高长生,但事关神武帝下旨要见这位六皇子,他这个传话的可不敢有半点马虎。

    说白了,他怕的不是高长生,而是神武帝。

    “有轿子?那感情……那就劳烦侍郎大人了。”

    高长生暗暗嗤笑一声,任由张友贞搀扶着他走出天牢。

    他坐在了张友贞的轿子,而轿子原本的主人就只能像跟班一样走路,那怎么好意思呢?

    得跑起来!

    “时间紧迫,若是耽搁了入朝的时间本宫可担待不起啊!”

    一口天大的黑锅直接甩在了张友贞身上,这可把张友贞气坏了。

    你六皇子能不能准点入朝关他刑部侍郎什么事?

    可高长生的屁股挨上张友贞轿子就一定能把迟到的黑锅甩给张友贞,谁让你送皇子送晚了呢?

    “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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