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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高长生要让他小心清吾卫?
清吾卫不是神武帝的专属机构吗?
“殿下,老臣愚钝,能否说的再清楚一点?”
县令苦哈哈道。
“呵呵!”
高长生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道:
“你也算是聪明人了,应该知道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陛下的旨意是让大人押送钦犯回京,可没说半路将钦犯交给其他人。”
“也就是说,你若是亲自将钦犯送回金墉城那就是大功一件。”
“若是让旁人将钦犯送回去,不管送回金墉城的是活人还是尸体,那大人要面对的怕是只有死罪没有功劳了!”
他绝不是在吓唬县令,而是处于对清吾卫的不信任。
历朝历代像清吾卫这种直属于皇帝的机构可太多了。
明朝的锦衣卫,汉朝的大谁何,唐朝的不良人都是皇帝专属的探子机构。
这类探子机构的权利来自于皇帝,但人心却不一定完全掌控在皇帝的手中。
一旦此类机构的人心变了,那便是惊天巨变。
尤其是朗清造这样如同神武帝影子般的存在,他是最不值得信任的!
“老臣明白了,老臣谨遵殿下之言!”
凤息县县令是聪明人,他显然是领悟了其中的内涵。
拜谢之后,他便连夜押着陈留王等人离开北疆朝着金墉城赶赴过去。
“主上若是担心陈留王等人会被半路截杀,窦某便让朱大忠带一队人马跟随!”
窦远极为重视道。
虽说陈留王等人是叛乱的臣子,大概率都是死罪。
可他们就算该死也必须死在金墉城里。
而且是在见到神武帝之后才能死。
而不是死在半路上。
尤其是在高长生意图收服那四万六千名叛军的重要时刻。
这帮国公必须活着回到金墉城,否则高长生在北疆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有心者说成存在谋逆的可能。
“大将军还不明白吗?”
“陈留王等人是生是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绝不能与北疆有关。”
“大将军派人明目张胆的护送,这不是告诉别人咱们心里有鬼嘛!”
“不然,大将军为何要派人护送?你是不是提前听到了什么风声?”
妙法摇头叹气道。
“唉!”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将士们在前线跟敌人浴血奋战,还要时刻防备着朝廷里的阴谋手段,还特码让不让人活了!”
窦远恼怒道。
他也是大雍王朝的老臣了,岂能不知朝廷里的弯弯绕。
若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口吐芬芳。
“恐怕这件事咱们是插不上手了,只能靠凤息县县令自己把控。”
高长生一脸无奈道。
即便他聪明过人,却不可能解决世上所有的事情。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若是天天想着如何防备敌人的阴谋诡计,那高长生早就累死了。
“明日还有苦战,还是早些休息吧!”
高长生伸了个懒腰,凝重的神色便一扫而空。
与其担心朝廷里的那些破事,还不如防备着点述儿朵。
他总觉得这个神秘的女人是冲着他来的。
但述儿朵究竟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