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地说出自己的秘密。
毕竟,高长生从未拿出过任何象征神武帝权利的物件来。
万一高长生就是想空手套白狼呢!
还别说,窦远已经猜中了高长生的企图。
只要他坚持住这种想法,那高长生就可以无功而返了。
可惜……
“窦远,你真以为三年前北疆发生的事能瞒得住陛下?”
“北齐失踪的四千俘虏究竟去了哪里,你又跟二皇子和三皇子做了何种协定,你不会真以为陛下真不打算追究了吧!”
高长生训斥道。
他甚至对窦远的称呼都改了,用来强调事情的严重性。
然而一番话说完,窦远也只是稍稍皱了一下眉头。
完全没有半点惊慌失措的样子。
反倒是高长生身后的楚云雁皱起了眉头。
她为高长生而担心。
不是担心高长生骗不了窦远,而是她怀疑高长生假传圣谕。
这可是死罪!
“殿下还是太年轻了。”
突然间,窦远像是有了十足的底气,就连看向高长生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恼怒。
难道他真的看出高长生在欺骗他了?
“哦?”
“将军何出此言?”
高长生心中一紧,但还是强迫自己要淡定。
“本将军虽然是一介武夫,但绝不是蠢猪。”
“倘若本将军所料不错,殿下既不是陛下的人,也不是皇后的人吧。”
“因此殿下对三年前北疆之事了解的并不多。”
“殿下又想利用此事要挟本将军,可惜拿出来的却只是一些表面功夫。”
“假传圣谕乃是死罪,只要本将军把此事告知陛下,殿下就知道刷小聪明的后果有多么严重了!”
窦远一脸怒相道,看得出来他的确是生气了。
闻言,楚云雁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
她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饶是她有金墉城第一才女的美誉一时间竟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来!
“唉!”
“本想给将军和你的部下留些颜面,反倒被将军反咬一口,也罢!”
高长生摇头叹气道。
“三年前,将军率领朝廷军前往北疆与北齐交战。”
“历经十余次战役大获全胜,并俘虏北齐一万人。”
“然而,将军却纵容属下虐杀了四千北齐俘虏,事后将这四千具尸体掩埋于大漠之中。”
“对外,则谎称那四千俘虏逃走。”
高长生自说自话的同时,还悠然地坐在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这从容的举止更加重了窦远的疑心。
“将军难道不问一问这个连陛下都不知道的秘密,本宫又是从何得知吗?”
高长生看向窦远,淡淡说道。
此刻,窦远的大闹又是一阵疯狂转动。
可还未等他开口,高长生便再次打断了他的思绪。
“本宫说过,我既是陛下的人,也是皇后的人。”
“将军大可以继续怀疑本宫,但很快就会有人帮本宫证明这一点了。”
“若是将军闲来无事,可以陪本宫喝着茶水,慢慢等候片刻。”
说完,高长生便给窦远也倒了一杯茶。
而当窦远伸出颤抖的手刚要接过茶杯时,账外便传来了声音。
“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