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

    之前徐谨便跟徐谦提起过此事,那时徐谦对楚昭安也是有些厌恶的。

    更憎恶对方为何不愿意出手救下父亲?

    但后来他才明白,官场远不如他所想的那样简单。

    而为父亲鸣冤,看似简单,实则很难做到!

    徐谦闻言,顿了顿才道:“父亲生前提起过那楚时宴的狼子野心,但陛下年幼,不足以跟对方抗衡……”

    “这些日子在姑娘身边,也知晓了许多道理,所以若是可以……草民愿意替陛下,促成大事!”

    也算为父报仇了!

    楚昭安看了他一眼,淡声道:“你如今乃是举人,若是当日没有你父亲的那件事情,按照你的才华,必定会是新科状元。”

    可那次状元郎的人选,竟是楚时宴的党派,显然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徐谨看似是因为跟楚时宴争论关于君王一事而死,实际上,早就已经成为了计划中的一环。

    楚时宴知晓徐谨跟他对着干,又怎么会让他儿子有机会进入官场,父子二人一起对抗自己?

    徐谦闻言,不知该如何解释?

    最后只能道:“这些日子以来,草民一直勤奋读书,盼着有朝一日能够为父报仇,盼着有朝一日能成为官员,为国为民为陛下,尽忠尽责!”

    徐谦自小跟着父亲耳濡目染,自然是有大抱负的!

    只是当年父亲没了,他的抱负也耽误了。

    如今千里马总算是见着了伯乐,却伯乐有了底气愿意收留,自然是要珍惜机会的。

    楚昭安扫了一眼对方,看似漫不经心的提起:“你觉得如今咱们最大的难题是什么?”

    徐谦没想到陛下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但他还是老实交代:“明面上,咱们最大的难题是楚时宴,似乎楚时宴死了,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实际上,百姓的心思也是咱们的难题之一……数年来,朝臣与百姓只认摄政王,不识陛下,陛下在他们心中已然可有可无,所以如今必须要让他们心中知晓,的楚的国君是陛下!而陛下能够让他们安居乐业。”

    徐谦已然知晓了那两道圣旨的事情,也明白此刻楚昭安正在朝着这目标而努力着!

    楚昭安听着这说辞新鲜,便道:“继续说说!”

    徐谦知晓,机会来了,于是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如今百姓与朝臣们还看重摄政王,只是因为尚未触及到自身利益罢了,所以咱们……”

    徐谦洋洋洒洒的说了许多,听起来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