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帮衬池寒玉,池寒玉也是个不知辩解的性子。

    见着楚昭安非得要一个答案,愣了愣才道:“没有!只是……只是我以为这玲香是在撒谎罢了,毕竟那令牌对陛下那样重要,又怎么会轻易送人呢?”

    “哦?”楚昭安有些纳闷儿。

    接着诧异的看向池寒玉,问道:“摄政王妃不是说,备受摄政王宠爱吗?怎么竟连这东西都不认识?摄政王身上可也有跟朕这类似的令牌啊。”

    “朕还以为王妃那样受宠,摄政王早就给你了。”

    听到这里,池寒玉的脸色有些凝重。

    我淡扫了楚时宴一眼,直言不讳道:“摄政王!奴婢想问一句,府上女眷究竟是被王爷如何教育的?奴婢本就受宠,饶是相爷也得因着这宠爱,尊称奴婢一声“姑娘”,怎么偏偏摄政王府中的人,从未将奴婢当作一回事?”

    “之前在皇宫中,王妃便出言训斥奴婢;今日奴婢跟随陛下前来相府,竟又被这般对待。”

    “敢问,摄政王府,怎么就一心想要跟陛下作对?跟陛下身边人作对呢?这可是大不逆之罪啊!”

    见着已然有不少文武朝臣与女眷朝这边张望,我立刻大声质问。

    楚时宴一双眸子看向我,眼中透着些许复杂。

    “玲香……本王……”

    “王爷!”池寒玉突然大喊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她虽知晓王爷一心念着“我”,却没想到在这样的处境下,楚时宴竟还一心惦记着跟我的那些事儿。

    好在池寒玉这声,算是制止了楚时宴接下来的话。

    他朝着四周看了一眼,也想明白了此刻自己的境地。

    所以他抬眸淡扫了池寒玉一眼,接着道:“还不快对玲香姑娘道歉?”

    “王爷?”池寒玉愣住了。

    周遭不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话,本以为王爷会帮着自己说上几句。

    谁料王爷竟这样当着众人的面,下自己的脸?

    明月轻轻拽了拽池寒玉的衣袖,低声道:“王妃……此事不宜闹得太大啊。”

    池寒玉通红着一双眸子,看向楚时宴,整个人楚楚可怜。

    我冷冰冰的看着池寒玉这幅模样,出言讥讽道:“怎么?明明是王妃找我闹事儿,如今王妃却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受害者给王妃道歉?”

    “今日乃是丞相五十大寿,王妃难得回来;倒是给相爷送了一份大礼啊!”

    池寒玉见我这般说,愤恨的看了我一眼:“玲香姑娘!本王妃给你道歉!”

    楚昭安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在询问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