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为难,接着继续道:“相爷!打听了!那账房先生说,他们那周管事昨夜受了风寒,只怕需要躺上一两日了。”

    “受了风寒?”池庭越发狐疑起来,总觉得此事直接脱离了他的掌控。

    管家见池庭这般模样,连忙开口道:“相爷……要弄明白此事也简单,我派人守着,看看一两日之后那周管事是否会出现?”

    池庭闻言,只有点头。

    ……

    两日时间,倒是过得极快。

    那本应该身中剧毒直接没命的周管事,竟直接出现在了锦绣布庄。

    相府管家听到这消息后,再三确认。

    甚至自己还亲自前去查看,未曾想,竟真的是周管事!

    池寒玉也得了这消息,再次来了相府。

    “你不是说那周管事必死无疑吗?如今那锦绣布庄里的难道是鬼不成?”池寒玉直接冲着池庭发火。

    自打上次自己失宠,狂风暴雨时池庭将自己赶回王府后。

    他们的父女情,便断了!

    池庭没想到池寒玉竟这般质问自己,毫无半点规矩。

    他脸色一沉,怒道:“怎么?我是你爹,你敢这样放肆?”

    池寒玉冷哼一声,径直在书案前坐下,语气冷漠无比:“是爹吗?咱们二人此刻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您还是别生气了。”

    “那周管事怎么活过来了?不是鹤顶红吗?”

    那封喉的毒药,怎么人还能活过来?

    难不成……是池庭在欺骗自己?

    想到或许会有这个可能,池寒玉脸上的愤恨又多了几分。

    偌大的相府,自己竟是一点也靠不上,甚至这点事情,这老东西都做不好了!

    其实这事儿池庭自个儿也觉着奇怪。

    “当时我在暗处亲眼见他喝下毒药,傍晚时分那锦绣布庄更是焦急出去寻觅了医者;按理说,不会如此才是啊。”池庭来回踱步,还是不能相信,竟有人能解开那鹤顶红的毒药!

    “医者在何处?”池寒玉并不相信池庭,打算亲自审问。

    池庭看穿了她的意图,轻轻摇头:“已经审问过了!当时那医者去瞅了后便让人准备后事了,如今人突然活了过来,他自个儿也纳闷儿。”

    “或许那周管事,当真是命不该绝啊!”事到如今,池庭也不得不感慨。

    谁料听得池庭的话,池寒玉却脸色越发难看了:“我可不信命!那周管事想要活,我就偏偏要让他死!”

    否则岂不是如了池红玉的心思?

    之前自己就处处不如池红玉,如今怎么能还比不过?

    池庭见她这气愤模样,皱了皱眉头劝说道:“经此一遭,那锦绣布庄内一定有了防备,可谓是危机重重,何必呢?”

    不过一个管事罢了。

    他们真正要对付的人是楚昭安和池红玉!

    池寒玉见池庭这幅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你怕了?”

    “池庭!当时你害死池红玉的时候,那般嚣张气焰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