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后,这才看向池寒玉:“王妃!您是身子骨太弱了,若是我探脉无错的话,王妃您幼时应该是生过一场大病?”
听得这话,池寒玉的脸色苍白了些许立刻点头:“是!爹爹说那次生病,我高热不退,险些要了我的性命,后来更是喝了许久的中药,方才养好身子。”
时迁眉头紧皱,朝着明月看一眼示意她出去。
明月脸上的笑容一僵:“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
时迁轻轻摇头:“那你关好门窗,让不相干的人都远些伺候。”
池寒玉见时迁这幅模样,隐隐心中有些不安起来,立刻让明月照做。
等到将不相干的人都遣散后,时迁这才脸色凝重道:“因着那次重病,王妃伤了根基,宫内太过阴寒;长期如此只怕……难以受孕。”
最后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直接砸在了池寒玉头上。
池寒玉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她看着眼前的时迁,脸色惨白道:“你说什么?”
就连身旁的明月也吓了一大跳:“你可不能胡说!”
虽说这般开口,但时迁在她们身边呆了数月,显然不是那种小题大做之人。
时迁见这主仆二人这幅模样,心中好笑。
有她制作的那小荷包小香囊在,大罗神仙也难受孕。
但面上时迁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王妃莫急!若是仔细调理,多则三年,少则一年;王妃必定受孕!”
此话一出,池寒玉明显松了口气,只要能生就好。
毕竟日后王爷是要登基成皇帝的,若是自己不能生孩子;岂非是将皇后的位置拱手让人?
“那便好!若是你为本王妃调理好了,本王妃一定好好奖赏你!”池寒玉立刻开口。
身旁的明月却警惕道:“为何你会这般说?要知道你来府邸之前,那些请平安脉的大夫可从未说过这话。”
面对质问,时迁态度冰冷:“若是不相信!您尽管从府外找医者前来;这种事情你以为府医会贸然开口吗?那岂非让王爷王妃责罚?”
“你……”明月被她气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相反,听得时迁的话后,池寒玉的脸色立刻缓和了几分:“好了明月!时迁也是为我好。”
“这话说得没错,这种事情哪怕是府医诊断出来,也是不敢说的。”
时迁心中好笑,只觉得这池寒玉是个傻子。
不过自己也是笃定了她不会贸然请外面的医者来诊治。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此事闹到楚时宴跟前,岂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顿了顿,池寒玉看向时迁:“本王妃便全依仗你了!”
时迁立刻满脸恭敬道:“我这就下去研制药方,一定早些让王妃身怀有孕,诞下麟儿。”
听得这话池寒玉脸上由阴转晴摆摆手让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