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第四日早晨,他一如既往带着一身的疲惫和轻微的带着酸臭味的药香,微步走入学堂,准备回他的座位上开始新一天的美好生活。因为在倒数第二排途中要路过不少的同学,他们三四个聚成一堆,都或多或少的瞟了他一眼,而后又转回去把声音压的很低,只能让他们的小团体听见,带着笑意说着什么。

    在这儿的人无一不是豪门大家的子嗣,但这种人在战场上大多只有被敌人拿来邀功的作用。所以桦缺白对这些人的话语不闻不问,即使他现在可以轻易的听清他们所说的话。

    “哟,这不睡公子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那人坐在桦缺白的位置上,用笔在他桌子上刻画着什么,身旁还立着一高一矮两人,一脸看笑话的样子站在那儿。

    “前世有这几号人吗?这也受布局影响了?”他心里纳着闷,但仍不停下步伐,径直的朝着那个人走去。

    那两个小跟班倒也尽职尽责,在桦缺白走近时就一左一右的站在那人前面,把桦缺白挡的不让他前进,那人眼看自己被遮住就一把推开那个矮个儿,插到他的两个跟班前面,双方开始对峙但一开始就落了下风——桦缺白竟比那人高一头有余!

    但他在气势上仍不输,叉开了双腿,两胳膊交叉放在胸前,一脸傲然的说:“从这儿钻过去,我让你睡!我还可以送你个枕头。”

    桦缺白并没有说什么,在他说完后没多久桦缺白就已趴下,准备去钻,那小公子先是惊异后一脸奸笑在桦缺白和他非常近时,他散开手直接一把拽起桦缺白的头发,把他略微拉起,胳膊微颤着,那高个儿直接一脚踢向桦缺白的脸。

    “咚,嘭”

    两声,桦缺白散着头发躺在地上,鼻子旁有着明显的血迹,脑后还有着鲜红色的血,石制的地面被砸出将近半分的凹痕,那小少爷手中还握着一把桦缺白的头发。

    “傻子,踢太狠了!”他给了高个儿一耳光,看着手中一撮长发不禁心生惧怕。

    “我去,蒙老大,这家伙身子好冰!”那个矮个儿立马蹲到桦缺白的身旁,摸了摸他的手。

    “说了我姓蒙汗!还有,你在干啥?!还不赶紧把他扶起来!事闹大了咋办!”那位蒙汗少爷明显慌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已经准备好赔礼道歉的心了,堂中的其他人就在一旁看热闹。

    “蒙汗少爷,俺在把脉,俺爷是城中的一个大夫,之前跟着学了几招。”那矮个儿并没转过身,伸出食指、中指俺在桦缺白左臂腕处,闭上了眼,没一会儿,猛的睁开,大喊,“死脉!”

    他转过身,略痴呆的看着蒙汗少爷和同样表情的高个儿。

    “啥?真假?”

    “估计是,之前俺爷带俺去把过一个重病患,就是刚才那种感觉……”矮个儿语速越来越慢。

    “没事,我是桦家十八长老孙子,解决这件事应该问题不大,你翻翻,看他是哪一家的。”

    过了将近半刻,那矮个儿才颤颤地开口,“桦……”

    “什么华,哪家的?”

    “桦家的,金边白玉佩……”那矮个儿从桦缺白衫下早就看到了这枚玉佩,不过还是在迟了一会儿后才让开身子让蒙汗少爷看。

    在一般的家族等级分化是十分严格的。附属家族或是加入该家族的个体外姓人一般是刻有该族主姓的铜牌;本家旁系一般是银牌;本家直系一般为金牌;之后不论旁、直、附、外,在家族内当了小官儿的,例如护卫就开始用玉,刚开始的是黑玉,之后当上了执法人员或是族内的巡捕,就是银边黑玉,再到之后当上捕头或者更大的官就是金边黑玉,在成为长老时就是统一的青玉。至于族长佩戴的一般就是一枚族内传承的红玉,除族长在内的上下三代直系亲属佩戴的,就是金边白玉!

    而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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