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

    它们被杀、伤都会流出大量的、带有腐蚀的液体,不断的侵蚀着桦缺白的右腿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的膝盖骨就被蚀出一个大洞,小腿和大腿两处的蛊虫仍不停息它们的地盘之战,其中一只长着一对红色双镰的白色螳螂,更是堪称杀神,不仅具备毒,还有刃、速、力,两只镰右侧那只不断地从镰尖冒出绿色的毒,而后用它比右镰大了五成的弯刀状左镰将右镰冒出的毒从尖涂满刃,又象征性的给左镰抹了一点,当然它并没有受影响,反而凭借着六条极为敏捷的足穿插于虫群中,双镰和并不是很大的口器上沾满了其他虫的血和毒……

    小腿处的蛊虫几乎以压倒性的优势占领了大腿,第三阶段也随之开始。

    桶中仅剩的两成蛊虫向着他的脚靠拢,那只白螳螂身旁还立着一只墨绿色的蜘蛛,但比它稍后些,两虫一齐看向腿下,桦缺白也在这一片安宁中缓了一会儿,慢慢睁了因疼痛紧闭的双眼,两只手都已被蔓延的毒素染成暗紫、暗红、暗绿和灰交杂的难以形容的颜色,肿的已有一倍大小,试着晃动双腿,却发现腿部控制神经早已被麻痹,他放弃了尝试,倾尽全心去享受这一会儿。

    他刚闭上眼没多久,就又猛的咬紧那张“灰”布,面目狰狞,双眼瞪得很大,布满血丝,嘴中喘着粗气,不知是好是坏,脚部剧烈的疼痛竟使得桦缺白恢复了几丝知觉。桦缺白猛的一撇,一只长着鸟喙的蛊虫竟将嘴扩大了好几倍,一口就吃掉了他五根脚指、半只脚掌,还有近二十只蛊虫凑上,但不一会儿就被一只暗红色的微小独角仙直接顶穿,被那只独角仙独享,在场所有虫可能都会以为它会向上爬,包括原来大杀四方的白螳螂,看见独角仙向着腿爬时就开始颤抖,其身旁的蜘蛛就更不必说了,但它却直接从半张脚掌处咬出一个口,跟它的角差不多大,只见它把角插入那个口中,而后那脚掌立马开始发紫,而后两只足支撑着身体、另外四只足扶着露出的肉站起,直接钻入,吸食着桦缺白的腿骨主脉。

    桦缺白也瞬间感到了异常,紧皱着眉头,一口把嘴中早已成灰色的布吐到一旁的地上,呲着牙怒目。

    “小虫子,挺会啊,罢了,没经验,吃了亏,就先这样吧。”

    桦缺白额头上的蓝色莲花瓣纹陡然闪烁,原本竖直却不知所然的开始缓慢的旋转,发根的头发也随之变白,并不断的向着发梢蔓延,体态也略微小了一些,显得有些婉美,手也不肿了,但还是难以形容的颜色。

    待发丝全白,额头上的莲花瓣纹横了过来,慢慢的上张,漏出一个灰色的瞳仁,顿时,阴风起伏,树上还算是绿色的树叶被带离枝头,无法“化作春泥”,被那风捎带着吹到远方。

    “桦大魔主,你好啊。”桦缺白开口,却发的是女声,听起来年龄和他相仿。

    “九冥,看来你也受我影响,有了前世记忆。”那额头上的眼睛闭上时,口中又成了男声,但身体并没有变。

    “我不仅有自己的记忆,你的记忆,还有我上任宿主桦蓝柒的记忆,不过你的记忆过分的少,我也能猜出你想干什么。”九冥低头看了看桶中的双腿,竟随意的将腿提出。

    她接着说:“那,我们做个交易,你我现在都有对方所需,你需要一个实力强的人保护,而我想要成就神期,探索新期境!怎么样,如何?”略带着些诱惑的语气。

    因为这样说话不太方便,九冥便用地上的叶子为材凝出一个躯体,看起来竟与常人无恙,还将桦缺白的灵魂引到上面。

    “不得不说,这逆归晚确实是个才女,能在短短三十年创造出如此仙术,嫂子也是靠这招重生的吧,不过这招我并不熟悉,这身体就先用着吧。”

    “抱歉了,你提出的方案中,我的付出和回报不符,强者靠山,我想要多少要多少,虽说敌不过你,但在我成长起来前保护我还是没问题的,但成神的办法只有我知道,你已极期圆满,离神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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