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姑娘,说她会纳情……被师父猜中。他自恃身份,从不走正门……刚才见他领两个跟班从这偏门进去,估计再有几刻钟,便能出来。”

    “一会开战要猛攻……”白云接着说:“柳青、张洪、诗䪨埋伏在偏门两侧,负责解决两个跟班,我和李豪主攻屠德贵。屠早已是江湖一流高手,两个跟班武功也不会太弱。为什么要猛攻下重手?我们都知道,他们身上都备提升功力的大力速成丸,我们绝不能给他们掏药增功的机会……”

    按白云要求,大家迅速散开,进入战位。

    约三刻钟时,偏门开,屠领两个跟班出来,警惕四处张望,见无异常,才向马车走来。

    说时迟,那时快,五条身影似利箭般速度,围向屠等杀来。屠大惊,然能沉着迎战。白云李豪截住屠,柳青一把剑把屠与两个跟班隔开。八人战成两团。

    白云化扇为剑,剑气刚猛。李豪持子妹剑,使“行云折柳”剑法,毫不逊色。屠双拳对两剑,仍不慌乱。但五招一过,破绽渐开,在第七个回合时,白云李豪齐聚功力于剑,将屠击倒在地,后补上两剑,屠一命归西。

    打斗,在两分钟内完成。再看柳青张洪诗韵三把剑对两把刀,剑光闪闪,刀光雪亮,互来互往,战至第六回合时,两个跟班才显疲态。李豪欲助,白云止。战至第九个回合时,柳青三人将他们击毙当场。

    柳青对白云说:“师傅,让我们把他们尸体扔进五里外枯井中?”白云点头。柳青张洪李豪各提一具,扔进马车中。张洪驾车与柳青扬长而去。

    白云嘘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本派终于除掉了一个祸国殃民的枭雄。”

    李豪揩一把诗韵额上的微汗,见她惊喜交集的俏脸,毫发无损,心大安。

    三天后,皇城才传出丞相兼天下兵马大元帅屠德贵失踪的消息,全城戒严,折腾三天才算结束。

    在屠死后的第十五天晚上,风流的屠天明哪能耐住守孝的寂寞,又出现在皇城东牡丹坊青楼门前。

    门前招客的姑娘齐刷刷让出路来,“公子好!”屠点头。他后面是护卫阿三阿四,趾高气扬,春风满面。老鸨一溜小跑迎了上来:“想死妈妈了,公子。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闻知你来,老身硬生生退了那一千两的主儿,五百两银子算个屁?我把红牡丹儿专留给你,让你享用……”

    “谢妈妈。”霸气屠天明,此时嘴儿真甜。

    没等老鸨絮叨完,珠光宝气、香气扑鼻的红牡丹早挽着屠的手腕向楼上走去。阿三阿四各点一个有姿色的姑娘,跟随。

    红牡丹领屠进闺房,掩上门,屋内传来浪浪的笑声。酒席两桌,上菜快,一桌在牡丹屋内,另一桌在下房供阿三阿四及两个姑娘专用。

    阿三阿四喝一口姑娘斟的小酒,手也没闲着,捏一下脸蛋,摸一下姑娘的奶头山。酒过三巡,阿四脸上放红,道:“三哥,小弟有两事不明—一是咱们对敌时,怎么不能像逍遥派那样振碎命珠,提升功力?二是咱教银子为什么老花不完?咱这一晚上打底钱就至少五六百两白银,姑娘赏钱在外,咱公子还大方,不时赏红白二牡丹小翠姑娘金子、珠子和翡翠……”

    阿三喝一口酒,答道:“老弟你带艺入教晚……每个习武者,根骨不同,功力提升是有上限的。逍遥派自碎命珠……实质上是玩命打法,碎了命珠,人就活不成了。咱们武功讲速成,碎命珠,功力提升无几,所以本派不传送法门。幸咱有大力速成丸……得一场病,减寿几年,总比丢命强。”

    阿四点头,阿三喝口酒,继续说:“至于银子花不完,你须知朝庭即本教,本教即朝庭。二爷爷没了,教主这不又派三爷佑财走马上任。国库银子是咱教的,变个法儿,不就进来了嘛?何须去抢?近几年,教主严令不得掠夺……乃下面人,人心不足蛇吞象。想广置田,购豪宅,逛青楼抱姑娘,下拔银怎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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