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缘分福分,他从内心祝福他们。还说等镖哥镖妹大婚之后,他会考虑他的终身大事的,不急……”

    “唉”钟叔叹了一口气。

    “老头子,你叹什么气?”钟婶问。

    “四娘,说着说着我就想起咱们一双儿女,他们都十八九了,什么时候能看到他们像镖妹镖哥他们一样能谈婚论嫁,该娶则娶,该出阁的出阁,我们做父母的就彻底放心了。”钟叔感叹地答。

    “咱儿子学你的飞镖绝技,女儿学我的梅花镖都练的有模有样,再说他们长得也不是丑八怪,会有幸福美满婚姻的。”钟婶安慰钟叔说。

    “但愿如此吧!”钟叔道。

    傍晚,镖哥参加完钟叔钟婶为小四小五办的接风洗尘宴会后,紧跟镖妹来到她的屋内。

    镖妹有点累了,炕烧的热乎乎地,她斜卧在炕上的被上,她刚才为小四小五祝福还喝了一点酒,小脸红扑扑地,愈发美丽。

    在湖畔雅居的这些学员里,她和镖哥有单独居室,奖学金最高,其待遇是其它学员所羡慕的。

    “哎哟……”镖妹有喜悦还有一丝痛苦叫了一声音。

    镖哥关心地问:“怎么了,镖妹?”

    “你儿子在我肚子里踹我一脚……”镖妹有点儿欢喜地说。“你快过来听听……”镖妹边说边亮开了腹部。

    镖哥贴耳镖妹肚子听了一会儿,高兴地道:“我听到了,小家伙开始不老实了。镖妹,辛苦你了,我们这叫未婚先育。我有点后悔那次我们俩去办差,酒后不能控制自己……”

    “后悔什么,你快当爸爸了,应欢喜才是!”镖妹说。“说起那事,我是自愿的。咱们农村谚语说,母狗不掉腚,公狗上不了身。我是喜欢你,才拉你上了我的身,做了我们都喜欢的事……”

    镖哥又道:“庆幸的是湖主,还有钟叔钟婶没有一丝责怪我们……”

    “是呀,他们不但没责怪我们,反替我们高兴。还说等忙完这阵子,就给咱俩办喜事。他们还说,等显身子,再办婚礼,就不好看了……他们待我们如父母般地好,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他们才是。”镖妹深情地说。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尽力办差,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镖哥转话题继续说:“我是孤儿,家里穷的叮当响,你家也不算富裕。幸亏钟叔引进,湖主始终待我们不薄给我们赏赐不菲,我们有积蓄。我们的孩子降生后,不会像我们一样受穷了……虽然,我们从未见过湖主的真面容,但我觉得他是一个有知识的人,是通情达理的人……”

    镖妹接着说:“这是自然的。湖主他们描绘我们所做的事是美好的事儿,要求我们努力去办差。镖哥,但我觉得我们所做的事是有风险的,我时常感到有一丝担忧,尤其是现在,有了咱们的骨血。我想我们今后做事办差应格外小心,为了湖主他们,也为了我们的孩子……”

    “是,好。镖妹,你不用担心我!”镖哥拉着她的手说。“你是双身子,保护好你和孩子,我便无牵无挂了。”

    镖哥镖妹夫妻情深,他们依偎在一起,又说了一些互相叮嘱的话儿。

    大约是晚上八点吧,挂在小食堂柳树上的小钟被敲响了,钟声急促。 是钟叔,或者是湖主要召集紧急集合的信号。

    镖哥镖妹不敢怠慢一跃而起,来到聚餐的小食堂。

    他们见湖主戴着假面具坐在太师椅上,钟叔钟婶站立在他两旁。湖畔雅居的镖组、刀组、信息组约五十人齐聚在此。

    湖主一般是不露面的,具体日常事务是由钟叔主持的。他们每三个月或者半年能见到他一次就不错了。

    因湖主每次来都戴关外常见的戏笑人生的笑面虎面具,他声音沙哑,仅从面具两眼处,见他目光炯炯有神。他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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