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照亮你们前方的路途啊。”

    看着猴子诗人一般痛楚的眼神,刘星有些尴尬地讪讪一笑,那眼神也回得很嚣张:“朋友就是巨大号的避孕套,捅出篓子就得帮偶一起扛。”

    猴子无奈地摊摊手道:“人生最可怕的事情不是遇见了一个无赖,而是你交了一个无赖做朋友。”

    刘星答道:“是的,你终于说出了我的心里话,那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

    崇译文回眸一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地接了下去道:“猴子,既然上贼船了,你就从了吧。”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唱妇随?这么快就呼应上了,不是吧?”猴子纳闷地回应道:“总指挥,我怎么觉得你是女版的刘星呢?”

    崇译文格格一笑,并不失矜持地捂了下嘴。

    猴子当时想得是:“老子还真悲催,遇上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有机会的话我把你们苟且的事情告诉唐茵他们村村长,把你们两个浸猪笼一了百了得了。”

    刘星自然看出了猴子猥琐的笑意,他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刘星被崇译文逼急了人品爆发,还是老孟真的自己呆不住了主动现身,两日之后的一个晚上,刘星刚打开租住房屋的大门就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他一拦正在换鞋的崇译文:“不好,有杀气。”

    “杀你个头。”崇译文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说老孟会来找你,找个魂啊,害的我今天被裴老爷子骂了个狗血喷头,这老裴也真是的,人家是个女孩子啊,他说的那些话居然比你们骂娘时候还不堪。”

    “你被骂是因为你人品不好,还有不相信朋友。”刘星猥琐地笑着应道,然后一把抓住崇译文抽过来的手,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亲爱的,老孟,他已经来了。”

    他话音一起的时候,窗帘不很规则地动了两下,有些恐怖片的紧张气息,崇译文的脚步顿了一顿,然后小女人似的躲在了刘星身后,这一动作让刘星很是受用,他拍拍胸脯意思一切有我,不必担心。

    夜色如水,风有些大了把没有关上窗户的窗帘给吹到了一边,一目了然的阳台上坐着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身影:正是被通缉的老孟。他很悠闲地坐在高处,嘴里还吞云吐雾着,很享受似的,似乎对刘星和崇译文的到来并不慌张。

    “你个死老孟,也太嚣张跋扈了吧,当老子是透明的啊,来人,关门放狗。”刘星夸张地一声大叫,言语中颇多惊喜掩饰不住。

    “刘星,你叫魂啊,就不能让老子安静地把烟抽完。”老孟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眼睛锁定了刘星,那眼中充满了信任和感慨。

    真正的兄弟才会如此吧,在最危难的时候能够相濡以沫,走投无路的时候,刘星的住所是他最终选择的居留之处,虽然他的身后跟着发通缉令的总督察也不那么慌张,他的心里却真正地做到了平淡如水,有一种情愫巍然如山,它叫做信任。

    “一句话,山羊不是我干掉的。”他直接到了主题,颇为无奈地道。

    “我知道。”刘星更简洁地答道。

    “我没有背叛我们的事业,从来都没有。”老孟没有理会他,没来之前,他知道刘星的答案。

    “我知道。”刘星的话突然少了许多,象是一个复读机似的。

    “翟文郁和李时远才是山羊真正的死因。”老孟知道刘星精练话语的背后藏匿着对自己无比的信任,他长吁了一口气道。

    “我知道。”

    “他么,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老孟有些郁闷地问他:“我只是遗憾我的兄弟为什么这么迟才来找我。”

    刘星微微一笑,虽然有些苍凉,更多的是一种理解和信任,“继续说,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你的老子们一起承担的?”

    “少占我便宜,这么说还是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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