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优雅的女士们对此也是趋之若骛,她们的到来又无限地扩大了菊花台兰花市场之外的市场。以浅绿为主题的菊花台公园恰恰就在警院的对面,这种地理上的优势带来了两个后果,警院有经营细胞的人士,以男士居多,在对面批发兰花然后经过精细地照料、包装再转卖给秦淮、鼓楼那里的玩家市场,整个利润在 200% 到 500% 之间,造就了不少的富翁。他们风流潇洒、出手不凡和不少的爱“兰”女士发生了许多浪漫故事,那是后话,暂且不提;另外一个后果就是警院的女生们,开始学会甄别所谓的地摊货和高档货,她们流连于兰花市场,成为捕猎者和被捕猎者,几相纠缠,也发生了不少传奇故事。

    这是个喧闹的世界,只要有年轻男女的存在,那就一定有许多许多许许多多的故事。不用炒作也能流传的我们把他们当作经典,流传很久的经典可以谓之传说。

    暗藏汹涌的警院和面似宁静实则喧嚣的菊花台公园凑在一起,注定了要催生传说。

    赵小曼的性格很慢,倒也不是拖拉。

    很多时候,她只是喜欢把自己沉静在这种慢吞吞的节奏之中,她喜欢这种面临选择时候的犹豫,她称之为“可咀嚼的有味的人生”。小曼喜欢怀旧的平房,粗糙的藤椅和在简陋的四角柜上放着一台老式的留声机,在最舒缓的音乐之中自己一个人慢慢地闭上眼睛,跳着悠闲的肚皮舞,她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的人,仿佛金庸小说里的白马女子穿越时空而来,“那都是很好很好的,但是我偏不喜欢。”

    刘星曾大赞她是他心中的李文秀,为了她他愿意做她身侧被牵着摇来晃去的那匹白马。

    “西游记里的白龙马不也是人变的么,能和清新自然幽雅恬静的小曼走在一起,那是多么悠闲的一种恋爱状态,走路都能走出花来。”刘星曾闷骚地赞叹过。

    大凡小曼这种慢性子的人都喜欢花花草草。对于气清、色清、神清、韵清于一身的经典兰花她是尤为钟爱。只要菊花台有大型的兰花展,她都好奇得象个疯子,这也爱不释手,那也放之不下。如同一个初为人母的少妇,脸上满是幸福的光芒。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刘星才知道原来她的祖父和父亲都来自于兰花中的极品墨兰的故乡,很小的时候赵小曼就在这芬芳清雅的氛围中成长,后来她祖辈迁徙才来到了江苏,不过她的家前屋后还是都种满了这种美丽的花儿。

    一看到了公园里美丽的兰花,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那可爱的故乡,仰躺在那一片姹紫嫣红的芳香世界里。谁不以自己的家乡为美的蓝本呢,这种朴素的情感是不足为外人所理解的。那时候的赵小曼白衣飘飘地在兰花市场逛上个半天那是常有的事情,遇见高级的兰花展甚至一日三餐都要忘记个一大半,刘星对此自然是难以理解。

    就象赵小曼对刘星他们为什么喜欢揍人与被揍统一的散手科目一样,彼此对视的时候都象是在看怪兽一般。

    警院每个系都有为期一周的劳动周,所谓劳动周,大家都懂的,就是休息周了。

    也许是警院的领导感觉到学校的氛围太压抑了,于是创造性地发明了这么个娱乐周,让年轻的男男女女们多些自由的空间,自由组合组合,以防止肥水流到外人田里情况的出现。就这么一个举动,警院的领导顿时人气上扬了一千多点。周中的菊花台倒没有什么大型的活动,整个公园也变得静谧起来,那是一种适合约会的氛围,猴子约了霍青兰去兰花市场看月亮,防狼意识超棒的小霍同志一把把赵小曼给拖了去,为了消灭灯泡,也为了缓和自己剽窃情书的愧疚之意,猴子也把刚换上球衣准备踢球的刘星给一把拽了过来。

    “星星,陪我和小兰去菊花台看兰花。”刘星摸摸猴子的脑袋,诧异地问道:“看兰花?你没中暑吧。”

    猴子不满地诺诺嘴,摇摇脑袋道:“去你的,都过冬了,中个 P 暑啊。”

    刘星一边换着球鞋一边调戏着猴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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