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长江,山嘛,本来蒲圻就是一个山乡,我当年当知青下放在这个县的知青点。

    我坐长途汽车回江城武汉,与我同座的一个女子,出奇的漂亮,皮肤白皙,一头秀发,个子高挑,眼睛特别亮,我是靠窗,她是靠走道,她用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大哥,你能够给我换座位,让我靠窗户吗?因为我晕车。”

    她的声音那么温柔,我一听,马上让位置给她。当年的公路不是高速公路,汽车一路上难免有点颠簸不平,她说:“我要呕吐了。”她总不能让司机停车吧,也不能够对着窗外呕吐吧。

    我赶快起身,来到前面售票员身边,对胖胖的女子说:“能够将塑料桶借给我的同位吗,她要呕吐?”胖女子说:“你是谁,你的同位是谁,不借桶。”我掏出记者证,售票员脸上立即满脸笑容:“你是记者,拿桶去吧,我们车上有几个塑料垃圾桶。”

    我刚把塑料桶拿到秀发女子面前,她立即呕吐了。秀发女子吐完后,拿出口杯里的水漱口,她缓过气来后,连声说:“谢谢。”长途汽车到站了,售票员说:“乘客们,非常抱歉,汽车零件坏了,需要等修理厂送零件维修,还要加油上水,各位乘客下去上厕所后,还要等一个小时,因为司机要吃饭,你们也可以吃点东西。”

    我拿塑料桶下车,售票员说:“记者同志,把桶给我吧,我去冲洗。”我说:“我要去上厕所,顺便冲洗就行了。”我在厕所把塑料桶冲洗干净后,主动地还给售票员,售票员满脸笑容地说:“谢谢记者,我真的忙不过来,好多人上车来不及到车站买票,我就要负责售票。”

    秀发女子对我说:“原来你是记者,刚才我浑身无力,谢谢你替我洗垃圾桶,我想请你吃碗面条。”我们互相通报了彼此姓名,我说:“我叫刘梦石,笔名刘傻子,《书刊周报》《爱情》杂志记者、编辑。”

    秀发女子说:“刘傻子,你的笔名真有意思。看来我们有缘分。我叫方华,有人喊我方姐,有人喊我华姐,还有人叫我是傻大姐。我是艺术学校的音乐舞蹈老师,我是到蒲圻来走亲访友的。”

    傻大姐请我到车站餐厅吃面条,她主动地对我说:“刘梦石,你是《爱情》杂志社的编辑,下来搜集素材的,我想讲述我的爱情故事给你听,你可以写我的故事,但是不要用我的真名。”在交谈中,我知道了,方华的父亲方铁军是一位黑龙江籍的军人,母亲莎丽是一位俄罗斯籍的军医,方华出生在军人家庭里,以后,她在大学艺术学院毕业后,分配到艺术学校教音乐与舞蹈。

    方华的父亲的战友徐刚,在解放战争战场上替方华挡住敌人的子弹,牺牲了留下一个男孩徐彪,方华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成人,以后,方华的父母做主,让女儿嫁给了战友的儿子徐彪。徐彪个子魁梧,在部队当过汽车排排长,转业后在物资局运输公司当科长。

    他心胸狭隘,他总觉得自己的妻子太漂亮,容易招蜂引蝶。他对妻子约法三章,一是不准与男同事包括男同学单独吃饭单独坐车,不准让男同事包括男同学到家里来玩。有一天晚上六点,徐彪的战友赵鹏与徐彪约好后,提着酒水到他们家里来串门,准备与徐彪一起喝酒。

    不到六点,赵鹏来了,同做好菜的方华聊天,快到七点,徐彪回到家中,得知赵鹏在家里等候快一个小时,满脸阴云密布。方华战战兢兢地望着丈夫,知道迟早会刮风下雨。

    果然,赵鹏与徐彪在喝酒过程中,两人有点醉意,徐彪说:“赵鹏,你这小子不地道,明知道我没有回家,你就应该出去转一转,等我回家后再来。你乘我不在时,与我老婆谈得热火朝天,明摆着想勾引我的老婆。”

    赵鹏说:“徐彪,时间是你约的,我在你家里等候了好久,你才回来,反过来,倒打一耙,是什么意思。”结果,两个人大打出手,杯子、碗碟满屋子飞。在旁边傻站的方华,感觉天花板都快被震下来了。最后,邻居上门,将两个都鼻青脸肿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