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他父亲对我说:“小雨,我们唯一的儿子死了,你就是我们的女儿。”他母亲对我说:“你还年轻,应该嫁人,我们想送一笔嫁妆费给你。只是我们求你无论如何,要把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让他满月后你再走。”

    我问:“爸爸妈妈,我就是二老的女儿,我想问,我以后可以经常看孩子吗?”他们说:“当然能够看,你是我们的媳妇,也是女儿,还是孩子的妈妈。”我说:“好吧,我照您二老说的做。”

    第二天,我上班,找到涂大姐说:“冯晓东是独子,我要将冯家的骨肉生下来。”朱玉洁大姐说:“你与我表弟徐文才是难得的一对,这样做你就放弃了机会,你考虑好了没有?”我说:“不用考虑,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我不能为嫁个好丈夫,不要自己的孩子。我对肚中的生命有了感情。”

    那年冬天,我生下了儿子,马家两老看见着光屁股的生命时,激动得热泪盈眶。我喜欢这个儿子,整天一有空就抱在手上,我体会到什么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上怕丢了。’到了一个月,我还是按承诺离开儿子,想哭又哭不出来,我只能在梦里与儿子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