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克已经不在乎那些人如何。

    他眼中杀意满满的扭头看向屋里那大块头“这一切!是你干的!?”

    实际上阿努克不太相信这个猜想,因为一夜之间要做到这些所需要的情报工作其实是巨大的,而眼前之人看起来只不过是个壮硕的莽夫模样,他真的能做到这种事?

    但阿努克又想到先前自己就险些死在对方刀下的那一幕,再回想对方那股无穷蛮力,自己这些儿女又没有十分本事,一旦被近身,面对这个可能比熊的力量还恐怖的家伙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甚至于无声无息的就被摁死也很有可能。想到这里他又突然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或许就是事实。

    阿努克一把夺过女仆手中奎洛的战刀架在奎洛脖子上“你到底谁派来的!”

    “……”

    阿努克男爵猛一脚踹在奎洛面门把他整个人踹倒在地“谁派你来的!”

    “……”

    阿努克男爵见奎洛只是不说提刀一刀刺入奎洛肩胛骨,刀锋受挫,阿努克提刀再刺,肩胛骨再承受不住被刀砍断,阿努克男爵再问“谁派你来的!”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很快~你会死的!”奎洛强忍剧痛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阿努克男爵拔出战刀又一刀劈断奎洛右肩胛骨,可奎洛始终没有喊一声,更不曾有任何求饶的言语,他的强硬让阿努克越发愤怒与不安,他根本没料到奎洛的报复仅仅是个人的,他已经陷入自己的误区认为这是一次贵族间的斗争,一定是因为自己的站队或者偏向惹到了某位别的贵族,因此对方找人要处理了他一家子。

    阿努克本来就自命不凡认为自己的地位与如今的身份并不匹配,因此他的内心也错误夸大了自己在贵族圈的影响力,他认为自己将来是可以搅动贵族阶层的风云,所以自己遭到暗杀,自己家人遭到刺杀都是有可能的。

    阿努克男爵尽管一夜损丧三子三女,然而却强忍着当场复仇的想法让人将奎洛丢进庄园的地牢让人日夜审问奎洛,无论如何要让对方说出背后指使者。

    同时他自己心里也在盘算到底谁是可能派人要做掉自己的,直到这时他依旧没有一点怀疑这是一场单纯的个人复仇,贵族向来的统治力让他形成某种固有思维,那就是普通人根本不敢以一己之力挑战权贵,成为贵族前他已经不把底层人当回事,如今他看待底层的想法事实上与死去的大少爷皮森也区别不大,所以他压根不会想到这场报复仅仅因为皮森玩弄了个有丈夫的女人罢了……

    奎洛被断了双肩骨,他的双臂自然是无法行动的,如今的奎洛凄惨如断肢丧犬趴在恶臭的地牢里,看守送来的饭菜他已经五顿没吃了,奎洛的刺杀没能完全成功,因此他已经决定就此把自己饿死便了。

    如此又过了一天,终于看守和审讯者将情况反馈到阿努克男爵那边,阿努克男爵还没从奎洛口中撬出任何情报,他当然不能让奎洛就这样饿死,既然不吃,那就强行灌入食物。

    阿努克男爵让人将食物捣碎了,将一特别制作的漏斗塞进奎洛嘴里直插入咽喉,再将捣碎的食物和汤汁直接从那漏斗直接灌进他胃里不让奎洛饿死。

    此时奎洛想要绝食而死都做不到,那阿努克男爵担心奎洛又有什么自残想法,因此又让人给他双腿上锁锁在数百斤铁墩中让他只能站和坐地上而无法行动半步。

    看守和审讯者每天用烙铁,满是倒刺的鞭子折磨奎洛让他说出指使者。

    然而即便奎洛全身已经都被烫满焦臭的烙印,皮肉被鞭子与倒刺打得皮开肉绽,他却只是除了大笑没有别的言语,如此强硬的受审者看守与审讯人都是第一次见,连续一周下来他们仍旧一点有用信息都没问出来。

    地牢这边奎洛问不出消息,但阿努克男爵却是有了头绪,原来那两名奴隶终究没能躲过庄园的全面盘查,阿努克毕竟不是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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