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塞在她手里:“赶快服下去,我保证你的头一盏茶时间就不疼了。”

    望着那两颗颜色怪异的药丸,众人无不满脸抽搐,一脸看疯子般看着杨铭。

    “卧槽,这小子还真弄出药来了,还特么一盏茶时间就不疼了,连人家有正经师承的钟大夫都治不好徐婶的头,你一个半吊子弄的药丸一盏茶时间能管用,老子信你个鬼!”

    “杨铭你小子太过分了,徐婶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说也是长辈,你这样耍她合适吗?”

    “徐婶快把药扔了,谁知这臭小子用什么做的药,不管用那是肯定的,别再把肚子再吃坏了!”

    ……

    众人打死不信杨铭的药管用,一个个愤怒值越来越高。

    面对千夫所指,杨铭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神色淡然地继续劝徐婶把药吃了,保证管用。

    颜宁满脸通红,羞得都想替他找条地缝钻进去了,再次后悔自作主张挂了行医的牌子,不然也不会自己两口子把脸丢到姥姥家。

    徐婶皱眉捂着脑袋感觉头越来越疼了,刚才她也是病急乱投医才让杨铭给她治疗。

    她也知道杨铭十有八九治不好她的头,但头疼病一直折磨她,本能的就想吃了试试这药丸。

    但听到村民对杨铭的呵斥,又陷入犹豫之中。

    钟大山迫不及待想看杨铭出丑,不怀好意笑着“帮忙”劝徐婶:“既然人家杨大夫对他的药丸这么自信,那你就吃了吧,没听杨大夫说吃了后一盏茶时间就不疼了!”

    他说“杨大夫”三个字时刻意拖长了声音,满脸戏谑和嘲讽的意味。

    徐婶脑袋疼得越来越难受,也不管钟大山的话是嘲讽杨铭的意思,赶紧把两颗药丸塞进嘴里,嚼了几下,苦得五官扭曲,连连想吐。

    钟大山哈哈大笑:“好药好药,都咽下去,千万别吐出来!”

    徐婶强忍着苦味咽了下去,等待效果。

    颜宁一刻也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朝杨铭使了个眼色,拉着他就想回家。

    钟大山肯定不会放过想抢他饭碗的人,闪身挡在大门口,嘲笑:“杨大夫你别走啊,咱们静待你药丸的神效,让大伙儿见识一下杨神医的风范!”

    杨铭眯着眼望着他:“我肯定不会走,刚才你是不是说过如果我的药让徐婶的头不疼了,你把脑袋拧下来给我当尿壶用?”

    钟大山鼻孔朝天,老气横秋道:“没错,老夫是说过,想用老夫的脑袋当尿壶,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杨铭淡淡道:“本事当然有,但你那颗脑袋还没资格给老子当尿壶,老子用的都是金尿壶,尿你脑袋里脏了老子的尿!”

    “哈哈哈,铭哥儿说话真搞笑,人家钟大夫的脑袋再脏怎么能比上你的尿脏,还特么脏了你的尿,笑死俺了!”

    不少人被杨铭的奇葩笑话逗得哈哈大笑。

    钟大山气得吹胡子瞪眼:“小儿无礼,气死老夫了,你的破药丸根本没用,你就等着出丑吧!”

    这时,人群中一个带孩子的少妇突然抱着自己孩子尖叫道:“细狗,你怎么了?细狗你别吓娘亲呀……俺的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