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都是垃圾,我们的诗垃圾倒算不上,但确实比不上他!”

    林惜君惊喜交集,她喜欢这首诗,也观察到了如霜眼中的惊喜。

    众文人雅士面面相觑,杨铭这首诗确实比他们高明多了,但让他们承认自己的诗是垃圾,那不可能!

    “哼,诗虽然不错,但对仗一般般,不算工整!”

    “哼,诗倒是还行,但谁知道是不是他现场做的,说不定他提前找别人做好了,在这里装模作样!”

    “没错,除非他能再做一首,我才服气!”

    “兄台,你的诗确实不错,但我还是不服气,除非你再做一首和这首诗一般好的诗,我才服你!”

    “对,你再做一首啊!”

    ……

    众人纷纷让杨铭再做一首。

    林惜君却知道作一首诗有多难,作一首好诗更是难上加难,怒道:“你们瞎起什么哄,说好的作一首的,你们也会作诗,不知道作诗有多难吗?!”

    众人不依不饶,坚持让杨铭再作一首他们才服气。

    如霜没说什么,也希望杨铭能再作出一首诗,一脸期待地望着杨铭微笑道:“公子大才小女子十分佩服,既然大伙儿要求如此强烈,那就麻烦公子再作一首吧,小女子这里先行谢过!”

    说完朝杨铭行了个万福礼。

    二楼的慕容吹雪也一脸期待地望着下面的杨铭,抱拳朗声道:“兄台,请再作一首,在下也先行谢过!”

    对方有礼,杨铭也有礼,微微一笑,朝如霜欠了欠身,又转身朝二楼的慕容吹雪抱了抱拳,这才转身吟诵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羌奴血;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吟罢,现场再次陷入一片安静。

    众人纷纷闭目仔细揣摩,无不大为震撼!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

    不等众人开口,杨铭又一首诗吟诵而出。

    众人再次闭目揣摩,爆发出一片潮水般的赞美声:

    “天呐,好诗好诗!尤其是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羌奴血!太励志,太霸气,太解恨了!”

    “天呐,接连两首精妙绝伦的诗,能想出这等绝妙的诗来,这小子简直就不是人!”

    “怎么说话呢,承认人家厉害就这么难嘛!兄台,我服了,请受我一拜!”

    “兄台,您天纵英才,我也彻底服了,请受我一拜!”

    ……

    在场文人雅士全都服了,纷纷朝杨铭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