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话了。

    “花朔你去把他扔了!”教主吩咐一声,在下面走上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到跟前说了声是,提起慕容棹向后面走去。转过弯前面出了山洞,此时正是中午时分,慕容棹赶紧闭上眼,花朔还向前走。

    “花朔!”后面有人喊,花朔回头看是花期,“师姐,有事吗?”花期走到慕容棹跟前两个手指夹着一颗药,迅速的塞到慕容棹嘴里说道:“师父不放心一个人,让我来看看!”

    脚下右侧是山涧,慕容棹知道花朔给的是解药,也没多想就吃下去,自己的丹药只是维持现状。吃下去就觉得五脏六腑剧痛,想用丹田气往上托,花朔甩手扔出,慕容棹没有力气施展武功,身子直直的砸向涧底。

    洞口处教主和花朝站着,教主一脸的失望的说道:“花期,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果然偷了解毒丹药给慕容棹吃,养育你十多年翅膀硬了!”花期跪倒磕头说道:“师父的养育之恩怎么能忘,我愿伺候师父百年之后!”教主脸上和颜悦色起来说:“好了期儿,起来吧!”

    花期不明白师父怎么变的这么快,花朝说道:“师父,换药没错吧,师姐已经喜欢慕容棹了,可惜得不到了!”花期全明白了,那粒丹药不是解药而且毒药,不免担心起慕容棹生死来,又不敢表露出来,当做没发生过什么事情进了洞。山涧的树很多,人下来树枝的接挂减小了冲击力,树下一层厚厚的树叶,慕容棹已经昏迷不醒,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山涧里人迹罕至,两侧的山高耸入云,中午才能见到一点阳光显得阴暗潮湿。

    临近十一月的天气有点冷,有些树落了叶光秃秃的树干,松柏的叶子变成了暗绿色,怪石嶙峋,横石为虎,立石如牛。山风很冷吹醒了慕容棹,睁开眼觉得身体酸痛,回想花期肯定不知道是假的,否则不会给自己吃的。方才自己吃了解百毒的九死还魂丹,自己能活下来也不奇怪了。

    慕容棹扶着树想站起来,左臂还是用不上力,但是体内有一股气在四处乱窜,每次走到肩头处疼痛就减少很多,慕容棹抬头往上看,离着洞口有二十几丈,平时可以借力上去,待修养好了再来不迟。

    顺着山涧往下走,天渐渐的黑下来,高山变成了低矮的山丘,道路逐渐的宽起来。前面看到了一丝光亮,慕容棹紧走几步,又走出一段路看光亮还是那么远。

    又走了一段路光亮似乎又远了,慕容棹奇怪,断断续续走出十几里路。一座小山上一座荒废的土地庙,庙里有人在生火取暖。宁住孤坟,不住孤店,庙也是如此,前后没有村庄,荒废的庙里容易聚集匪类,在此借宿容易伤了性命。

    慕容棹也知道,看里面有人就想讨口吃的马上就走。庙门早就拆没了,院墙倒了东西两面,只剩下一个没有门的大门。一间屋里面供着土地爷和土地奶,房顶年久失修露了天,泥胎风吹雨打的看不出什么模样来了,只剩下头比较完整。

    庙堂中间地上坐着一个人正在烤火,“这位仁兄我想讨口饭吃可否?”这个人抬起头忙说:“请吧!”慕容棹也没客气坐在地上。看此人一身黄袍,身长八尺,体态微胖,粗眉圆眼,凤准龙口,背背一柄长剑。

    此时门外几声马嘶,庙外来了十几个人,为首的四个人骑马后面的步行。四人下马进了院说道:“快出来,哪里来的野人敢占用我们的房屋!”听到此人冷冷淡淡一字一句的说道:“事情有个先来后到,我们先来怎么占用你的房屋,这分明是土地爷的府邸。”

    “呀呵,活的不耐烦了,出来!”慕容棹刚站起来,此人站起身说道:“你受伤了。我一个人足矣。”说完在怀里掏出几张胡饼交给慕容棹。

    慕容棹接饼在手吃饼看几个人的打斗,也就是十几个回合,一个人把四个人打趴,跪在地上求饶。人回到庙里说道:“快滚!”没想到四个人没走进在庙里说道:“这位壮士,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做此行当,我们愿追随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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