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老师说今天三组不少人请假了,今天就由四组打扫卫生,明天再让三组替四组打扫。”

    就这样牛连凯只能跟着他们组的几个人拿着工具来了院里,不难看出他是有几分抗拒的,反倒是同组那几个女生显出十分高的兴致。然而连凯并不是个好逸恶劳的人,之所以对值日表现出这般消极的情绪还要归功于走在前面那个和大猩猩有几分相似的女生。

    几人刚来到教室前面的责任区,张勇慧就用那男人般粗犷的声音说道,

    “牛连凯,你打扫这儿到那儿,打扫完我来检查。”

    好家伙,她所说的这儿到那儿几乎比责任区的一半还多,

    “你干脆让我都打扫完好了,我自己打扫这么多那你们几个干啥。”连凯质问道。

    “怎么!你敢不服从组长的安排!”

    “你安排的不公平我当然不服!”

    “那我这就去和老师说!,让老师来跟你说!”

    其实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张勇慧也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荒谬的安排,只不过之前首先提出要告老师都是连凯,可每次牛玉玲总会说,“牛连凯,你作为你们小组唯一的男生就不能有点担当吗,你多干点又怎么了,不要怕吃苦!难道你让女生干活你在边上看着吗!大男子汉多干点活又怎么了!”也就是牛玉玲一次次的包庇纵容成就了张勇慧的是非不分,嚣张肆意。

    牛连凯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种既没有胸襟又不讲究公平正义的人是如何获得掌握事物运行的权力的,如果是他安排的话肯定会均分责任,然后把最苦最累的活留给自己,绝对不让任何一个人感觉受到了不公与欺凌。他也曾主动找到牛玉玲“毛遂自荐”,可牛玉玲却说,“你连学习都搞不好,又怎么能当得好班干部呢。”虽然现在这些班干部本就不是按学习成绩选出来的,可牛连凯对牛玉玲这样的说辞也并不感到意外,牛玉玲不过是把自己当做一个七岁的小孩子看待而已,以为随便哄一哄自己就可以了。

    可连凯又清晰的知道,这些班干部都是在自己与牛玉玲的那次“斗争”后衍生出的产物。在把自己赶回家的第二周,金蕊就成了戴着三道杠的“大队长”,杜爱珍、李淑媛成了戴着两道杠的“中队长”,还有几个戴着一道杠的“小队长”也都在把自己赶回家这件事的过程中或多或少的担任着一定的角色。

    “去告老师有什么用!老师也不公平!别说了,我干总行了吧!”牛连凯怒道。

    连凯说完就拿起扫帚和簸箕在张勇慧划定的区域里打扫了起来,他那边低着头打扫那边就听到张勇慧等几人那尖利而愉悦的谈笑声。因为本来就是临时安排,所以在连凯打扫到一半还不到的时候上课铃声就响了。等到牛玉玲来到班门口的时候见他们还没有把卫生打扫完也是不耐烦地说道,

    “怎么还没打扫完。”

    而这时张勇慧则像狗腿子一样挺着自己那两个不比眼睛小多少的大鼻孔谄媚地说道,

    “报告老师!我们几个都已经打扫完了,就剩下牛连凯自己了。”

    牛连凯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见张勇慧这样说当即把工具朝地上一摔,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指着张勇慧怒道,

    “你咋不说说你给我分了多少活!我自己干的比你们六个人干的还要多,打扫不完能怪我吗!”

    “张勇慧,这是怎么回事。”牛玉玲问道。

    张勇慧见老师的矛头已经逐渐指向自己,又被牛连凯这样一吼当即便哭了起来,可即便是哭也丝毫不影响她为自己争取有利地位,

    “他就比我们多干一点而已,他是男生嘛,多干一点怎么了!可是他刚才还说老师你不公平!”

    “什么,牛连凯你过来!”

    牛连凯被打了小报告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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