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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锦年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小心行事。

    李仵作开始回忆起往事:“付豪县令,当年确实是一位有为的青年,他才华横溢,志向远大,深受大离的器重,然而,他性格刚烈,行事果断,得罪了不少权贵,在他上任后不久,便卷入了一场复杂的权力斗争中,最终,他无法抵挡那些权贵的联手打压,被迫辞去了县令之职。”

    陈锦年听得津津有味,他追问道:“那付豪县令辞官之后,去了何处?”

    李仵作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辞官之后,便离开了这里,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有人说他回了老家,有人说他去了外地经商,具体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陈锦年心中暗自思忖:“既然付豪县令已经离开了这里,那么要找到他恐怕并不容易。”

    李仵作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补充道:“锦年啊,有些事情,或许并不需要去追寻真相。有时候,真相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和残酷,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保护百姓的安危,这便足够了。”

    陈锦年沉默了片刻,然后深深地向李仵作鞠了一躬:“多谢李伯的教诲,晚辈会铭记在心的。”

    他起身离开了监牢之中,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刘捕头和付县令是不是受了处罚,还是他们都隐藏了起来。

    他知道,这桩往事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和扑朔迷离。

    但他也得知了一些实情,只要往下深查,就一定有结果。

    陈锦年匆匆走进存放卷宗的地方,他的心中充满了决心,誓要为蒋莹的父亲洗清冤屈,还他一个清白。

    他逐一查看、翻阅着二十年前的案件卷宗,每一份都仔细地过目。

    然而,令他感到诧异的是,尽管所有的卷宗都整齐地摆放在此,他却始终找不到与蒋莹父亲相关的任何记录。

    仿佛那个案件从未存在过一般,这不禁让他心生疑窦。

    陈锦年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难道当年的付豪县令真的将这件事压了下去?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但随即又坚定了信念,他是一个较真的人,既然没有线索,那就自己去找线索。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卷宗存放处,径直走向顾县令的书房之中。他知道这一举动十分冒险,但为了蒋莹,他愿意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