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已死,他的口供便是铁证如山。你若是再执迷不悟,休怪本官不客气。”
说着,他走到床边,轻轻掀起盖在“尸体”上的白布,露出公差扮演的谢主簿的脸。李太见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晕倒在地。
陈锦年趁机问道:“夫人,你可还记得这张脸?他死前所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李太颤抖着声音,道:“妾身……妾身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妾身与谢主簿并无任何瓜葛,他又怎会向你说些什么?”
陈锦年淡淡一笑,道:“夫人,你以为你否认就能了事吗?谢主簿的话我已经记录在案,他的口供便是最好的证据。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本官便只能将你带回衙门,慢慢审问了。”
李太闻言,心中一慌,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她心中暗自懊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否认。
陈锦年见状,也不再逼问,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他知道,李太心中的防线已经开始崩溃,只要再加一把劲,她便会彻底崩溃。
停尸间内气氛诡异而压抑。陈锦年站在一旁,目光如炬,紧盯着床上假扮谢主簿的公差。他用力捏了捏公差的手,示意他开始发问。
公差心中忐忑,但想到这是陈锦年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他尽量模仿着谢主簿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颤抖,问道:“李太,你为何要对我撒谎?”
李太听到这声音,仿佛见到了谢主簿的鬼魂,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她双手乱抓,口中尖叫道:“谢主簿,你别来找我!我……我给你银子了,五十两,你忘了吗?”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动,暗道这李太果然有问题。他示意公差继续追问:“那你为何要害死欣然?她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李太此时已经彻底崩溃,她痛哭流涕,哽咽着说道:“我……我也是没办法。欣然她……她知道了我和你们的秘密,她威胁我。”听到这里,陈锦年心中一阵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