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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南正北,分别对应入口和后院。

    其他六个方位,每个方位都开辟了两个房间。

    可供来此消遣的客人,不被外人打扰,能与自己喜欢的姑娘对饮。

    春华苑上下共有四层。二三四层,是要多花点银子才能上去。

    一层便是接待那些散客,在中间有一高台高。

    台之上可以跳舞奏乐,这要是能碰上一个有钱的客人。

    光是这一晚上,就能让这春华苑的姑娘们挣上一年的银子。

    只可惜这盘牛县实在是太小,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达官贵人。

    所以这高台上也鲜嫌少有诸如此类的表演。

    花魁指着正对她这间屋子的一扇门。

    “那里住着一位姑娘,她应该是一年之前来到春华苑的,你知道他是为何而来吗?”

    陈锦年摇头,但花街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都非自愿而来。

    不过他不是这里的常客,无从知晓这些姑娘们,都是因何而来。

    “今年斗花魁的时候,她排在我之前,本以为自己能够拔得头筹,怎料想突然有一位客人,为我一掷千金。”

    “因为这一个意外,落败于我,所以她气我,并不愿意接客,整日抱病。”

    “春花姨对我喜爱有加,可我也不想在这种地方蹉跎岁月,只想着能早一点赚够赎身的钱离开这里。”

    陈锦年听花魁这样说,他也理解。

    毕竟这种地方到了一定年纪,即便是想做,那客人也不喜欢了。

    无论到什么时候,这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子。

    所以像花魁这种,能为自己提早做准备并不少见。

    “就在两三日之前,她突然找到我,说有几句话要跟我说,我无害人心。”

    “所以轻信了她,结果差一点就被她从背后用绸带勒死。”

    “因此,春花姨罚她两日不许吃饭,昨天才放出来的。”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花魁扯开衣领,脖子上确实有一道淡紫色的勒痕。

    如果顺着花魁所说的,那么她口中提到的那个女人,可能是杀害春花姨的凶手。

    但她对付花魁的时候,都未能筹谋好一切,怎么对春花姨下手的时候,就计划的万无一失。

    “倘若你所言不虚,那她是为了自己讨回一个公道,所以才对春花姨下次狠手。”

    花魁全程只是看着陈锦年:“我的话就说到这里,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了。”

    “不过这里的姑娘那么多,说不定其他人也知道一点内幕呢,我很累想休息一会。”

    逐客令!

    陈锦年是能听得出来的。

    所以没有过多逗留,在道谢一声后便退了出来。

    陈锦年按照花魁所说的,来到那个女子的房间。

    进来后,发现房间里的陈设竟是相同。

    差一点就以为走错了地方,不过这个房间空无一人。

    桌椅板凳床,都收拾的很干净,几乎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突然,身后传来声音,陈锦年只觉得后背被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