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死者在哪?”陈锦年忙问。

    死者的弟弟带着陈锦年来到西屋,他的姐姐已经断气,身子上盖着一床花色的被子。

    满屋子弥散着血腥味,证明死者的死因,应该是失血过多。

    “我可以看看吗?”陈锦年问。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姐姐她……”

    还没等他说完,陈锦年已经掀开上面的花被子。

    屋子里面这么浓重的血腥味,他一进来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死者身体上一定不止一处伤口。

    但被子掀开的一瞬间,还是被吓到了。

    死者身体未着寸缕,伤口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腹部,像是鱼开膛剖腹那般。

    就连脸上,都有好几处划伤,伤口很深,哪怕人不死,活着,等伤口痊愈,也会在脸上留下像蜈蚣一样的疤痕。

    同是女子的顾思鸢,看到这一幕,眼泪在眼眶里面不停的打转。

    陈锦年把被子重新盖好,带着顾思鸢从房间里面出来。

    死者的弟弟还是很惊慌,追着陈锦年屁股后面一直问个不停。

    “一定要替我姐姐找到凶手,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捉拿凶手本就是官府的分内之事,根本不用死者家属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

    “什么时候发现的?”陈锦年问。

    “半个时辰之前,娘见姐姐都日上三竿还没起来,就让我来屋子里喊人,我一进来就是那样子了。”

    陈锦年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又问:“你姐姐素日来,都和什么人有往来,会不会是有什么仇家?”

    “没有,我们就是普通人家,怎么可能会结仇呢。”

    不是仇家报复,那就有可能是随机作案了。

    想到这里,陈锦年让顾思鸢在外面等着,没有他的允许,不能在进去了。

    顾思鸢明白陈锦年的用意,所以没有提出任何反对。

    很快,顾县令带着衙役和仵作赶来,仵作验尸,确定死亡时间。

    顾县令坐镇断案,不知为何这段时间县里出了那么多恶性事件。

    仵作验尸得出来的结果,和陈锦年猜测的差不多,的确是失血过多。

    那剖腹的伤口,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会让伤者气绝身亡。

    顾县令鲜少处理这种恶性的案件,所以碰上了就没什么头绪,不知道第一步先干什么。

    前有花街命案是陈锦年调查清楚,而且处理的非常漂亮。

    所以这一次,顾县令还是决定让陈锦年来调查,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把凶手缉拿归案。

    这么重的担子扛在肩上,陈锦年倍感压力,但是这也是机会。

    为了以后,他得顶着压力调查,把凶手找出来。

    死者房间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胡乱翻动的迹象。

    陈锦年来到仵作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仵作连连点头,又给死者进行了仔细的检查。

    片刻后,仵作来到陈锦年面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