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将那个壮实汉子一刀断头,鲜血洒了一地。

    “二娃,你查查谁招进来的人,怎么不是个聋哑娃子?”

    络腮胡男人对着扛刀的男人骂道。

    那名男人点点头,不久,人群中再度传来一声惨叫。

    “抱歉,老兄,不过你放心,我们手干净得很,口风很严。”

    络腮胡男人开口说道。

    “还不够。”

    斗篷下久违传来一声干枯的声音。

    “这个简单,下次我再帮你们走一趟,最近查得严,只是时间要久一些。”

    “这个你放心,都是刀尖上舔血的,这批家畜也是一些小山村里的瓜娃子,干净得很!”

    “只是事成之后,这价格...至少再加三成!”

    络腮胡男人伸出三根手指,直接坐地起价。

    他一直在帮斗篷男人运这样的货物,眼下坐地起价,自然什么都不怕,他们人多势众!

    这时,忽然一阵阴风拂过。

    络腮胡男人打了个喷嚏,头顶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下一秒,他惊愕地看见,一只干枯的手臂,从自己的从胸膛穿了过去。

    “黑吃黑...二娃...”

    男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目光朝旁边一瞥,惊恐地发现,搬完货物的人,竟然一个个被折成一团,堆在了麻袋上!

    二娃也变成柔软一摊,被随手扔在了一起。

    “你...是什么人...”

    络腮胡男人话还没说完,斗篷男人手掌一转,男人的心脏被一把捏碎。

    就这样,络腮胡男人话还没说完,就彻底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呵呵,这样就够了...”

    斗篷下传来一阵沙哑的怪笑,从络腮胡身上收回刚刚的荷包。

    一阵黑雾涌现,一大群人从坚硬的山体中走了出来。

    那正是一种阵法,能够隔绝气息。

    从山中走出的人,一个个穿着黑色斗篷,身上的气息非常强。

    他们飞快将这里收拾好。

    斗篷男人见状也迈步走了进去。

    随着山体一阵扭曲,这里再度恢复了平静。

    走进山里,这里别有洞天。

    这里足有几百米,所有的人全都以黑袍遮面,深深俯下,跪倒在地上。

    在他们面前,是一个用石头堆砌的圆形祭坛,那些刚刚外出收拾残局的人,扛着一包包麻袋,走了上去。

    接着将手中的人丢进祭坛里。

    此时,借着微弱的血光才能够看清祭坛中央的景象。

    那是一个血池,正在沸腾地冒着气泡。

    就在血池正中央,有一株无数血管一样盘虬的老树,一个巨大的血茧,随着血管不断吸收鲜血,开始像心脏一样跳动。

    血光正是这个心脏散发出来的,就像太阳,是这里唯一的光亮。

    祭台外,正有四人,围着一个祭坛模样的建筑盘腿坐着,口中念诵着怪异的经文。

    随着刚刚的黑色斗篷走进来,没去管别人,径直来到祭坛周围盘腿而坐。

    所在的方位刚好与四人占据五个方位。

    随着几人沙哑干枯的吟诵声响起,丝丝缕缕的血气不断飘向血茧。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