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一瓶酒的价格都够买下这一半的破烂酒吧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种层次的威士忌不应该出现在该死的德克萨斯荒漠。”

    大胡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抬了下手里的酒杯,将剔透的酒液倒进肚里。

    “只要先生和我详细说说抢劫火车的事,这瓶酒就送给你了,另外我叫古尔德,很高兴交到你这个朋友。”

    “古尔德?从没听说过......不过我对你的酒很感兴趣,想知道抢劫火车的事吗?一瓶酒可不够打发我,我可不是流浪汉。”

    那大胡子正是在纽约华尔街搅动风云的二人组之一——古尔德。

    他与好友菲斯克完成了黄金壮举之后,便顺利加入共助会,只不过现阶段他们被安排在了德克萨斯的偏远小镇避风头,等到组织为他们办理好新身份后,才能回到较为繁华的城市。

    “一瓶酒你不敢感兴趣,那么再加上这间酒吧呢?从今天开始它是你的了。”

    古尔德说的话相当霸气,麦尔斯愣了那么两秒钟,似乎酒也醒了大半,他上下打量的这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大胡子,恢复了一些判断力。

    “你不是本地人,看来你相当有实力......好吧,那么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详细聊聊。”

    古尔德扭头示意,让酒保打开了只有工作人员才能进入的后方大门,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并从里面将门反锁。

    这酒吧的里屋放着棕红色的皮质沙发,面前的茶几上还有一盒上好的古巴雪茄,一瓶醒好了的葡萄酒,周围挂着虽然不认识,但一看便价格不菲的画作。

    麦尔斯只扫了一眼便再次确认,古尔德相当有钱,绝不比他在旧金山认识的任何一个大人物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这样的一位富翁为什么出现在德克萨斯这鸟不拉屎的偏远地方?原因恐怕只有一个,他是在避风头,他和自己一样在躲避着什么人或什么组织,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这位先生,请先允许我自我介绍,我叫麦尔斯,来自旧金山,刚刚所说的火车劫案相信您一定听说过,就是震动了整个北美的太平洋铁路大劫案。”

    古尔德掏出一个金属打火机在雪茄上慢慢预热,沉声回道:“我当然知道,我的一位朋友还死于那场事故。”

    “事故?呵呵~那可不是事故,那是一场有预谋且丧绝人性的阴谋,是谋杀!幕后之人不但利用印第安野人转移视线,还将火车上的所有财物据为己有,那个人叫作Joker,是一名来自东方的华工,他一手创办了肆久堂,横行旧金山唐人街,还纠集了一伙丧家之犬专门抢劫那些有钱人,只要您去问问南部蓄奴州的那些庄园主,没有人不恨他,恨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