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陈夫人闻言顿时皱了眉:“他们知道什么?!”

    陈呁冷笑了一声:“今日我去赴曹家的宴席,是李晗和楚烟跟我说,让我问问夙儿,陈国公待她可好!不然,我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这般龌龊之事?!”

    陈夫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但很快她又恢复如常,看了陈夙一眼道:“知道又如何?他们有证据么?”

    陈呁一时,竟无话可说。

    陈夫人开口道:“这事儿就先这么办吧,明儿个我便去催宁国公府,夙儿……换个院子住下,今儿个的事情,往后不会再发生,你安心等着嫁出去就行。至于呁儿……”

    她看了看陈呁:“你若真在乎这个妹妹,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等着背她出嫁便是。”

    说完这话,她回身打开房门,朝外间唤道:“来人!”

    下人立刻跑了过来,陈夫人冷声道:“给国公爷穿好衣服,让后抬出去请个大夫来,对外便说,是他觉得女儿快要出嫁,一时伤心过度晕厥过去!”

    两个下人闻言,连忙低头恭声应是。

    陈夫人看着两人道:“今日之事,若是让我听见半点风言风语,直接乱棍打死!”

    两个下人顿时一抖,连忙点头道:“是!”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陈呁带着陈夙出了院子,领着她在他旁边的院子住下,顺道将被关在柴房的丫鬟放了出来。

    抱头痛哭自是不必说,陈呁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眸色微沉。

    等到主仆二人哭的差不多,陈呁一直守在陈夙的床头,直到她睡着,这才转身离开。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让自己的贴身小厮留意着隔壁的动静,而后便悄悄出了国公府。

    夜色已深。

    陈呁敲开左府的大门,问门房道:“叔父可睡下了?”

    门房连忙回答道:“大人今日午间解了禁足之后,便匆匆进宫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奴才估摸着,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

    陈呁闻言面色沉了沉,开口道:“叔父若是回来了,派人去国公府通知我。”

    “是!”

    与陈呁彻夜忙碌不同,楚烟那边是风平浪静。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窗户便开始一直敞开着,纱帐放了下来。

    昨儿个胤哥哥不硬了,应该能给那只旺财不小的打击,今晚想必应该没脸再来。

    晚风从外间吹进窗户,清风拂面,楚烟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就在她熟睡之际,一个身影极为熟练的从窗台上爬了进来,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褪去鞋袜外衫,小心翼翼的上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