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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过后,没两日先皇就染上疫病了。当时庄园里里外外围的严实,别人都没染病,只先皇染病了,这说明什么,说明那女子带病侍寝的,而安排这女子去侍寝的人,怕是藏了什么歹毒的心思吧!”太后说完又瞅了容太妃一眼。

    容太妃已经开始慌了,她双手握紧,思量了一会儿,道:“只,只是巧合吧,再者谁那么大胆子敢害先皇,害先皇于她能有什么好处。”

    “听这话,容太妃似乎直到一些内情?”

    “本宫什么都不知道!”

    “本宫今日既然把容太妃你请过来了,便不是让你来看戏的,你觉得呢?”

    “太后怀疑本宫?”

    太后冷哼一声,再看向那妃子,“谋害先皇这罪,你当真要自己一个人顶着?”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来人,先将她拖出去打二十板子,本宫倒要看看她嘴多硬!”

    “太后饶命,饶命,我……是容太妃,是她将那民妇带进山庄的,还要我作掩护!”那妃子绷不住,惊慌的指向容贵妃。

    “大胆!你竟敢污蔑本宫!”容太妃腾的起身,冲那妃子怒喝一声。

    那妃子惊惧的看着太后,“臣妾不敢撒谎,先皇身边的李公公还有几个宫女都是知道的,太后只要将叫他们叫过来一问便知。”

    太后沉下一口气,“本宫相信容太妃,她断然不会做这种事。”

    容太妃正要松一口气,又听太后道:“不过为了容太妃的清白,还是要将人叫来问一问的。”

    说完,太后冲身边一个嬷嬷挥了挥手,那嬷嬷当下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陆轻染坐在一旁,一直低垂着眼眸。

    先皇在世时,太后和容太妃一直是对手,且太后虽为正宫却一直被更受宠的容太妃压一头,甚至于容太妃的儿子被册封储君。如今形势逆转,太后成了最终得胜者,她自然要与容太妃清算之前的帐。

    容太妃躲不过的,只能匍匐认栽,这就是失败者的命运。

    容太妃哪能看不明白,太后这是早就拿到了证据,即便没有也会制造证据,她辩无可辩。

    “当晚那民妇确实是本宫带进庄园的,我认了,只是我让太医检查过,她并没有染疫病!”容太妃沉了一口气道。

    太后转头,眼睛眯了眯,“容太妃,你太糊涂了。”

    “太后若不信可以找当时的太医问问,那民妇确实没有病……”

    “哪位太医?”

    “安城,安太医。”

    太后听后冷哼一声,“安太医前几日刚告老还乡了,你为了自己给洗脱罪名,倒是很会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