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最后还笑出了声。陆婉柔也是,那笑里的得意和戏谑掩都掩不住了。
“可这么多衣服,我的孩子也穿不完啊,不如给姐姐……”
“扔了撕烂了也不能给她,糟践东西!”
“娘,姐姐在这儿呢。”陆婉柔冲白氏摇摇头道。
“我就是要她听着,要她知道她是什么东西,她腹中那孽种又是什么东西,也配穿我做的衣服。”白氏尖酸道。
陆轻染还穿着中衣,还在这屋里炉火旺并不冷,她听着她们说着笑着顺带羞辱她,她也笑了笑,因为确实好笑。
“你还有脸笑?”白氏瞪她。
陆轻染看向白氏,淡淡道:“我跟你说过吧,陆婉柔是陆之远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这个女人就是姜云月。”
白氏瞪大眼睛,“你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张口就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哎,原你跟我说这孩子满口谎话,我还不信,现在不得不信。”姜云月摇头道。
“她不但满口谎话,还恶意诋毁别人,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实在恶劣!”白氏指着陆轻染,恨得咬牙切齿,“你说的话,一个字我也不信!”
陆婉柔叹气:“姐姐简直无药可救了。”
“赶紧滚,看着她就心烦!”
陆轻染垂下眼眸,嘴角扯了扯。看吧,她果然不信,那就活该被人当成傻子了。
白氏不想看到她,她这才得以从屋里出来。
外面又下起了雪,二她只穿着中衣,冷风刺入身体,让她手脚僵硬,走起路来都一晃一晃的。徐嬷嬷和两个婢女在前,她们穿着厚厚的棉衣,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眼中满是嘲笑。
经过廊子时,一阵疾风起,吹得雪碴子乱飞。
徐嬷嬷带着两个婢女往前快走几步,躲进了穿堂里,等雪雾落下,这才发现陆轻染不见了。
陆轻染顾不得身体的冷,顾不得地上的滑,咬牙往西院跑。
西院门半掩着,里面满院子落叶,积雪也未扫,像是被遗弃的院子。而她跑进里面,果然一个下人也没看到。
“青竹!青竹!”
她唤了两声,没人回应。
她又忙去了东厢房,推开房门,里面阴冷阴冷的,见段嬷嬷在炕上躺着,确实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她心慌的跑过去。
“嬷嬷!嬷嬷!”她用力推段嬷嬷。
在她慌乱之下,段嬷嬷终于睁开了眼。
“姑娘!您……咳咳……”
段嬷嬷要起身,但刚一动,便疼的变了脸色,又重重的摔了回去。
“快别动!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陆轻染要掀开被子,段嬷嬷拉住了她的手。
“奴婢没事。”
“他们说你被打了二十板。”
“奴婢身子强健,二十板不算什么,再加上几个老伙计偷偷照应,给我抹了伤药,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段嬷嬷说着,发现陆轻染只穿着单薄的中衣,一下急了:“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您,您快逃出去吧!”
陆轻染摇摇头,反握住段嬷嬷的手,“青竹呢?”
“她……”提到青竹,段嬷嬷眼一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