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说什么。
在看到云川不管不顾地带着那只小雌性离开了山洞后,狼末眉头紧蹙。
外面还下着大雨,这兽人就这么带着那小雌性出去……
…
【宿主就在前面,看到没有,那个树上结满了的红果,地上也掉了不少……】
滂沱泥泞的树林里,喻惊浅坐在白狐狸的背上,指挥着他,顺着系统所说的方向,找到了结满红果的树木。
铺满枯落叶的地上,掉了不少的红果,大多都从树上掉落到地下的时候,摔烂了不少。
喻惊浅一只手举着绿叶盖在头上,大雨冲刷在身上的冰冷触感,惹得她不停地打哆嗦。
她拍了拍云川的背,示意他停下来。
云川疑惑地看了眼四下环境,没什么特殊的。
小雌性却执意要带他来这边是为什么……?
“小喻,这个不能吃,别捡了……”云川看着蹲在地上捡野果的喻惊浅,连忙出声提醒。
这种红果他吃过,虽然跟之前摘的野果有些相似,但是这红果的个头更小,口感黏涩,不好吃也就罢了,可是这果子吃了会肚子疼……
在云川伸手要拉自己的时候,喻惊浅开口,“我知道这个不能吃,但是这个我捡了有用……”
云川拗不过她,蹲下身跟着一起捡了起来,等一张大叶片裹满了后,又用藤蔓绑好。
喻惊浅抱着已经足够多的刺果,与云川快速离开了这湿淋淋的树林,朝着下一个目的地奔去……
【…沙木根,收录完成……】
听着系统收录的声音,喻惊浅缓缓吐了口浊气。
云川叼着头被咬断了脖子的野生狍子,从另一侧赶了回来,远远看见喻惊浅乖乖蹲下树洞下,手里捏着一大把的野木根,正等着自己,他悬着的心落回到了实处。
“我们快回去了。”喻惊浅看见他,招了招手。
出来也快一个多小时了,不知道山洞里那个难产的兽人怎么样了……
…
“祭司,我阿母怎么了……”
阿木满脸泪痕,慌张失措地看向老祭司。
老祭司神色十分难堪。
阿木的母亲灵叶,在折腾了一晚上后,孩子没生出来,自己也险些断了气,此时陷入了昏迷当中。
若非看到她还隐约起伏的肚皮,那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样子,叫人还以为她已经噎了气。
“你阿母受了惊寒,幼崽生不出来……”祭司摇了摇头,满是悲切又怜悯地说。
在边上帮忙了快一整晚的两个雌性兽人,眼眶微红地看着隐约要断气了的灵叶,被眼前的一幕惊吓得不敢说话。
灵叶的雄性生死未仆,现在又生不下幼崽……
“祭司,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兽人于心不忍,守了一夜,怎么会这样。
阿木哭着摇头,“我不要阿母死,我要她活……呜呜呜……”
祭司叹声摇头,“兽神保佑。”
“她只是该回到兽神的怀抱了,孩子别难过。”
每当祭司沉重又闷声地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灵叶这是没救了。
“那…灵叶肚子里的幼崽呢…?”
祭司只是摇头不语。
阿木趴在母亲的身边,哭得十分无助。
阿父没了,阿母也要死了……
喻惊浅和云川带着满身风雨回到洞口,远远便觉察到了洞内沉重异常的气氛。
领地没了,族人损失了不少,现-->>